陈刘同款的半面面具的女子款款而出。>
柳叶轻眉,星辰一般的双眸,琼鼻朱唇,下巴轻佻精致。>
傲人的曲线,滋润细腻,勾画的犹如天成,可以让绘画的国手都只能汗颜,不敢落笔。>
岸边有口水吞咽声,河中有落水声,求救声。>
一群自诩儒雅的所谓公子,站在岸边如饿狼饿虎,却难以跨越河水,扑上花船。>
那人自然便是教坊司花魁,南歌。>
“公子。”>
南歌朱口一啭,阵阵轻灵的声音如百灵鸟一般落入耳中便沁人心脾。>
仅仅这一声就足以让众人满足,感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陈刘与他们不同,拱手作揖后,说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南歌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未曾准备礼物,很是汗颜,这四句小诗,便赠予姑娘了。”>
“公子这等礼物弥足珍贵,却又叫小女子如何偿还?”>
此刻不适合开黄腔,免得破坏意境。>
陈刘随着绾颖登上了花船,说了一句:>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诗词也自然当为世间美好之物而作。”>
“公子真会说话,奴家要有些承受不住了。”>
岸边的男人们此刻也真的认输了。>
他们与花船上的人真的不是同一级别的。>
出口成章,字字珠玑。>
他们大概只会出口成脏,句句难离五谷轮回之物与彼之父母——俗话来说就是问候爹娘,多说三字经。>
花船上的二人也在众人的见证下,掀开了珠帘,进了船上的房间。>
绾颖未曾进门,挑亮的船上的花灯,十足的暧昧气氛。>
岸上,多了无数声三字经,随后大家也只能骂骂咧咧地退回教坊司,在床帷中发泄这一身的邪火。>
花船内的陈刘,却没有什么太多的心思。>
洞房花烛夜的气氛是十足了,但他的心可不在……至少不全在她的身上。>
“公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难道是太热了。要不要奴家为公子宽衣解带?”>
南歌就要上手,陈刘则连连后退。>
“开门见山。南歌姑娘找我所为何事?”>
陈刘其实还是那个鹌鹑,在这方面表面上是一个老手,但实际上是一个战斗力不足五的傻狍子。>
对面级别太高,他只能岔开话题才好。>
“难道是南歌魅力不太够吗?公子上来就这么正经。不想先尝一尝奴家再谈其他吗?”>
看着南歌甚至已经开始解开她本就不多……本就只有一件的衣服,红唇烈焰,天雷勾地火,实在是欲望焚身。>
不过陈刘管理好自己的心神,连连摆手叫停。>
“不说些什么我可就离开了。”>
“无趣。公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说是这样说,南歌终究是没有将她那一件红色薄纱衣裳解下。>
她侧躺在锦毯之上,左手支撑着脑袋。红妆衣裙勉强遮住了大部分重要的地方,但光滑洁白的一双长腿还是显露的明明白白。>
陈刘也不敢说这腿能不能玩一年,但现在是肯定不能玩的。>
“姑娘说的秘密,是什么?”>
这才是陈刘来此的真正目的。>
而南歌说出来的消息,也让陈刘心跳一滞,很是紧张与惊喜。>
因为她嘴中吐露的,是有关广音宗未来的消息。>
“白莲菩萨第十颗莲子法体。”>
白莲菩萨十二颗莲子法体。>
其中道、法两颗已化形陈婉秋与陈沈言。>
其余九枚都在灵鹫山大雷音寺,最后一枚不知所踪。>
这第十颗莲子,是陈刘最需要知道的讯息之一。>
不过,他知道他此刻不能够自乱阵脚。于是,他强作镇定地问道:>
“姑娘怎么确定我对这莲子感兴趣?”>
南歌扑朔着星辰般的双眸,看着陈刘,随后噗嗤一笑,说道:>
“公子这么细心呢。不过奴家不仅知道第十颗莲子的事情,还知道公子已经得到了白莲菩萨的认可与第十一、第十二两颗这最为重要的两颗莲子。广音宗观自在菩萨,灵鹫山震动,公子真是好大的手笔。”>
陈刘听了她的话语,此时也凑了过来,并不质疑她话语的真实性,认真地回答道:>
“姑娘知道的真多呢。”>
“公子若是上了床,还能亲身体验到奴家懂得的其他事情喔。”>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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