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挥药性也好,自行解决也好,忍过去也是可行的。>
……>
“头怎么这么疼,是谁给了我一闷棍吗?”>
翌日清晨,陈刘躺在家中的床上缓缓睁开双眼。>
精神恢复的瞬间就感觉头脑一阵撕裂感,扯得连心口都疼了起来。>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时,也正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公子,你醒了?”>
来人正是姜沅。>
她端着一碗醒酒的姜汤与早饭的白粥。>
看到陈刘已经醒来,很是惊喜,快步走到了陈刘身边。>
陈刘便捂着脑袋问着姜沅:>
“我是怎么回来的?”>
姜沅先将醒酒汤递给了陈刘,随后回答道:>
“婉秋姐姐带你回来的呀。你们浑身都湿漉漉的。不过婉秋姐姐好像有些不高兴,把公子丢在一边就自己回房间了。”>
“咳咳咳。”>
刚喝了一口,陈刘直接就被这消息给惊起了记忆,被呛到了。>
他记得昨日他到教坊司与南歌见面,也知道婉秋来过,但她后来分明离开了,怎么会是她带自己回来的?>
那破酒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船之后他就没了大半的意识。>
除了记得自己跌到了秦湘河中,其他的一概记不清了。>
姜沅见状,赶紧给他顺了顺气,让他从咳嗽中缓了过来。>
陈刘也接着问道:>
“她脸色怎么样?”>
“其实也还行,就是……”>
“就是什么?”>
“感觉有点不满意。”>
“不满意什么?”>
姜沅凑近陈刘的耳边,根据她在醉梦楼锻炼出来的眼力,说了一个结论。>
只不过这结论让陈刘直呼不可能。>
不应该,也不会,至少不能。>
这等禽兽的事情要是无意识地发生了,不管她同意与否,他斗悔恨一生啊!>
于是他敲着脑袋出了门,第一眼就看向陈婉秋的房间。>
不过她的大门紧闭着,其他人也是眼色怪异地看着他。>
“好小子!”>
陈清很是欣慰,大有一种他老陈家即将后继有人的架势。>
婶婶也是如此。>
姜沅并不如何介意,就是陈沈言冷嘲了几句:>
“衣冠禽兽。”>
不过小豆丁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她只是跑了过来,拉着陈刘的手说道:>
“大哥大哥,我要出去玩!去集市上玩!”>
陈刘揉了揉小豆丁的脑袋,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蹲下来对晓灵说道:>
“你去喊婉秋姐姐出来吃饭,后天咱们一家去庙会玩。”>
小豆丁于是扯着自己的好朋友纸人,直接就去敲响了陈婉秋的房门。>
“姐姐姐姐,出来吃饭啦。”>
那房门被小豆丁挤开了一条缝隙,小纸人就直接钻了进去。>
里面传来了几句聂小小的声音:>
“婉秋姐姐,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婉秋姐姐,你怎么和我不一样啊?胸部真鼓。”>
“婉秋姐姐,你皮肤好弹啊……”>
其他的还有几句听不清楚的,大概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院子里一片寂静,鸦雀无声,只有小豆丁还在锲而不舍地敲着陈婉秋的房门。>
陈清默默扒饭,其他人也当作没听到。>
唯有陈刘突然感觉到鼻腔一阵暖流,瞬间捂住口鼻。>
“天气有点儿热,我去买两斤橘子来。”>
落荒而逃。>
不过今日是没有去教坊司了。>
他确确实实地买了些橘子回来,只不过不太熟,有些酸。>
其他人没有吃,只有陈刘一个人吃,压制压制一身的邪火。>
……>
这两天,小豆丁终究没有把陈婉秋喊出来。>
陈刘由于心虚,也不敢去哄,主要是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以为可以借着陈婉秋偷亲自己的契机好好撩拨一番,现在却是整天心慌慌的。>
幸好,第三天,城西庙会的这一日,陈婉秋终于出门了。>
只是……>
“这是哪来的木兰将军?”>
陈刘看着眼前女扮男装的婉秋,不由得感慨道。>
她并没有着军队兵甲,而是一身儒士长袍,云履冠,一把题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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