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他面瘫脸完全凝固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少爷身边的两名婢女都能吃蟹黄虾仁饺,他就想吃个清蒸长江小刀鱼怎么了?>
是他不配吗?>
影子耷拉着头,心碎了一地。>
还是孟辞看不下去他那可怜样,对着沈绎的背影叮嘱道:“买点鱼回来给二壮吃!”>
“知道了!”风里送来了沈绎不耐烦的声音。>
二壮这名字,真是太难听了。>
可为了小鱼干,忍了吧。>
沈绎走后,侯夫人挥退众人,叮嘱孟辞:“跟你兄长胡闹,也要注意个度,你到底是个女儿身,虽说是兄妹,也要避嫌,大晚上的在一张床上打滚,这要是床真塌了,传出去多惹人笑话!”>
孟辞……>
娘您咋就惦记着塌床的事。>
这床塌不了。>
她哪有那么大力气,且又不会真的摇床,刚才就是气急了,拿兄长当好闺蜜了。>
但孟辞表面十分乖巧,嗯嗯嗯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侯夫人摸了摸鬓发,端庄的站起来:“时间不早了,那我便回去了。一会酱猪蹄来了,记得差人给我送过去!”>
“凉了就不好吃了。”>
“娘,您不是减肥吗?这大晚上的,你不怕胖?”>
“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侯夫人美目一瞪,“再说,你一个年轻人都不怕胖,我一个中年妇人成婚生过孩子了怕什么?”>
扎心了,我的娘!>
我不是您对手,走好了您!>
宵夜吃好都快子时了,孟辞是扶着墙出的北厢房。>
太饱了。>
她强烈的怀疑兄长就是要撑死自己来表达她刚才女上位,他的不满。>
等孟辞走后,影子端着光洁如新的碟子从房梁上窜下来,关切的问:“大少爷,这一顿宵夜得不少钱吧!”>
千味阁的东西本来就贵,何况现在还打烊了,把人叫起来再给弄这些,这成本……>
“割一根手指头的价钱!”>
影子一阵肉痛。>
请阁主这样的人物割别人的一根手指,起步价三百两。>
“大少爷,您可得节约点啊!”>
沈绎轻笑一笑,隐约有自得:“钱赚了不就是用来花的,难道还要带进棺材里?”>
“我是怕少爷这样糟蹋下去,您的钱不够花!”>
“不可能,他一辈子都花不完的!”>
好的吧!>
影子心内默默的想:少爷我可是提醒过你了。>
入了冬之后,天气越发的冷,屋内燃着地龙,孟辞睡觉的时候胳膊伸到外面,还是觉得冻的慌。>
第二天醒来,她推开窗户一看,昨夜竟然下雪了。>
作为一个南方的孩子,她极少能看到下雪,更别说这至少三寸厚,将天地万物覆盖的白茫茫一天的雪。>
她匆匆蹬好鞋子,一路朝着沈绎的北厢房跑,一边跑一边喊:“兄长,兄长快起来,下雪了!”>
她一下撞开房门,发现男人正光着上身在穿衣服,身上还呲呲冒着热气。>
孟辞赶紧背过身去,兴奋的脚丫子在地上哒哒哒:“兄长,下雪了,你看到没?”>
“看到了!”>
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孟辞撇撇嘴,问道:“兄长,你为何一大早的洗澡?”>
一个小厮在门槛下回话:“大少爷,您的床褥被套已经送去浆洗了,奴才给您送新的过来!”>
沈绎不喜人服侍,所以院子里都没人,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叫人来干点活。>
孟辞顿时眉飞色舞:“一大早的,兄长就叫人洗床单被套,兄长你该不是……”>
沈绎系带子的手一顿,否认:“没有!”>
孟辞转头见他内衣已经穿好,便凑过来,笑眯眯的道:“没什么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水满则溢……又或者,兄长昨夜是不是梦到南姑娘了,然后……”>
她暧昧的挑了挑眉。>
能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事,这种感觉好奇妙哦!>
可惜没等到答案,只等来沈绎的一巴掌。>
“闭嘴,是你昨天在我床上上下蹦跶,我嫌脏所以让人洗了!”>
孟辞……>
她不甘心的凑过去:“兄长你真的没有水满则溢吗,不应该啊……”>
书中明明有写到这样类似的情节,沈绎喜欢南歌,互相又还没有验证心意,有一天早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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