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的鬼?”高止见到陆宽宽,还以为是她搞得恶作剧。>
“太脏了!我拿尸体干什么!”陆宽宽不屑道。>
“那……这尸体是如何没的?”高止看陆宽宽不像是在说假话,便也不再多为难,只顾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总不能是没死透,自己长腿跑了吧。”陆宽宽笑笑,揶揄道。>
昨天的那般情形高止也是看到的,被陆宽宽击中心脏的汪洞,当场就咽气了,再不济,之后他又流了那么多血,正常人都是活不下来的。>
难道是汪家人把汪洞的尸体拿走了的?可他们拿汪洞的尸体干什么?>
应该不是,应该不是汪家人,汪家人完全没有理由的。总不能是将汪洞尸体偷去鞭尸,给汪家公子报仇去吧?>
陆宽宽见高止眉头紧锁,便收了笑意,认真说道:“你这小道士,莫要按照常理去想这事儿,这世上的人啊,比你想象中的要肮脏多了。”>
“妖怪与人,互嫌肮脏,你的话没有什么参照的意义。”高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陆宽宽的话他是听进去了一半的。>
汪洞这事儿,恐怕还真不能按常理去想。毕竟昨晚高止自己也看到了,汪洞的速度与力气远超常人,他没死透跑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宽宽无聊,开始上下打量高止。高止斜跨着一乾坤阴阳布袋,身后别着七星宝剑,两缕碎发垂在眼前,他的道服松散,隐隐约约露出了些锁骨来。>
“你这破布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鼓鼓囊囊的。”陆宽宽伸手去摸了摸高止的布袋。>
高止立即弹开,捂住了自己乾坤阴阳布袋。这里头可都是他吃饭的家伙事儿。>
“走水啦!走水啦!”汪府之中突有仆役提着水桶大声喊叫。>
陆宽宽与高止循着声音看去。不远处竟真有缕缕黑烟升起。>
“这是昨晚那个姓汪的老头去的方向。”陆宽宽其实想说,着火的地方,应该是汪老爷和他的妻妾儿女的住处。>
高止顿感不妙,立即跑了过去。陆宽宽无奈又好奇,好奇这汪府究竟还能倒霉到哪种地步去,便也晃晃悠悠地跟了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汪府着火的房间都被锁的死死的,汪老爷和他的妻妾们都被锁在房间里,无法靠近房门,只能大声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
汪府家仆一个接一个地提着水桶过来,其中一个家仆刚要上前浇水灭火,就忽的倒地不起,背后腾地开始流血,死状就和昨晚的汪府小妾一模一样。>
其余家仆见此情状,面面相觑,再不敢上前。>
高止一把夺过家仆手中的水桶,准备自己上去灭火。>
陆宽宽立即把人拦住。“等会儿死的就是你了。”>
陆宽宽好不容易遇见这么好的纯阳体,死了多可惜!>
高止推开陆宽宽,径直跑上前去,将手里的水浇了上去。>
一块石子快速朝高止飞去,陆宽宽没办法,只能拿出弯月纤刀下场给高止挡去了那块石子。>
刚刚那家仆被杀时,她就看见那飞快而来的石子了,只是懒得出手救那些不相干的人。>
现在想来,高止敢孤身上去灭火就是料定了陆宽宽会出手救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火势渐大,幽幽的火浪映在高止的脸上,灼热不堪。这里只有高止一个人在灭火,他手中的这一桶桶水对于这火势来说就是杯水车薪……>
屋子里的呼喊声越来越小,无奈之中,高止只好卸下自己身上的乾坤阴阳袋,将里头的法器都倒了出来,而后盘坐在地,施术将乾坤阴阳布袋放大,直至罩住了整个着火的屋宇。>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神威,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
半刻后,火势终于停止,高止也将乾坤阴阳袋收了回来,只是灵宝受损,内里变得破破烂烂。>
高止抓着阴阳袋,轻声叹了口气。>
现在,该是去找那放火人的时候了。高止环顾四周,又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跳飞身影。>
汪洞,果然还没有死!>
而且,还是这么光明正大地出来害人!真是毫无顾忌!>
高止追了上去,这回竟是没有求助陆宽宽。>
陆宽宽不屑。高止那点心思她会不知道?他不就是害怕陆宽宽再一次擅自杀掉汪洞吗?>
可是没有陆宽宽,高止能追得到人?>
笑话。>
陆宽宽抖了抖肩,飞身上前,又在昨晚的那片林子里抓住了汪洞。汪洞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他衣服上沾满了血迹,被弯月刀捅出的那个破洞还在那里,心脏处的伤口却消失不见了。>
“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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