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广博的接纳各个国家的人民,不歧视任何人,并赋予他们里国公民同等的权利,同时他们也必须履行相同的义务。文化交流与融合比此前更为频繁,其中,里国的周边岛国--星首,作为人数最多的外来国家,战后的短短几年,国民基本上都能说一口流利的里国语言。
“现在的社会,依旧是魔术师为主导,但普通民众的地位已经得到保障了。这也和几代人的努力息息相关啊。”三爷讲述完这篇历史长文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亭亭像是拨开了层层迷雾,心中酣畅不已,但她同时也留心着三爷的一字一句,等到三爷对于这段历史极其细致地描述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了。她故作漫不经心的姿态,问道,“三爷爷,你和我父亲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知道,父亲既想隐瞒过往,连她这个女儿都不例外,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地暴露给外人。虽怀疑眼前老人也是抗战的老兵一员,但他和父亲可能从头到尾都是不认识的,所以疑问也是这样的旁敲侧击。
三爷听到亭亭的疑问,微微地一哽,暗色的嘴唇张合了几次,这才点了点地面,“就在这里认识的,你们搬过来的时候。”
这副不自然地动作,亭亭笃定三爷和父亲肯定是先前就认识了。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一笑,“哦好,谢谢爷爷,给我讲了这么多,之前我都像活在梦里一样,一无所知。”
“咦?”三爷四肢一僵,一副后知后觉地表情,“小唐难道一点都没和你说过这些事情吗?”
“没有……”
“哦,那还真是奇怪了。”
隔天,亭亭偶遇玲姐姐时,说起关于魔术师的一些事情。她想将三爷口中那段峥嵘岁月分享给玲姐姐,但因为少了些切实的体会感,所以讲述时思前想后,恼得手脚乱舞。
玲姐姐看亭亭满脸都是努力想要分享兴趣之物的激动表情,笑着感叹道,“小亭亭,你还真是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啊。”正巧因为亭亭的描述她又想起一些事情来,于是神神秘秘地将双手搭在亭亭的肩上,“下午的时候,我大伯家好像要清塘了,据说水泵坏了要请魔术师来帮忙,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能亲眼看到魔术师作业,亭亭哪能错过,连忙兴高采烈地答应。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玲姐姐和亭亭坐上了一辆电动三轮,一路吱呀到了一道栈桥下。
栈桥下,有一溜水泥船和木船泊着,水泥船较大,也敦实,但亭亭却觉得没有木船踏实安全,可能是下意识的认为木头的浮力比水泥更大一些吧。
玲姐姐的大伯身材高大,声音朗爽,一看便是爽直之人,此时他正和身边两位年轻人眉飞色舞地叉臂侃天。那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上身是加厚的蓝色牛仔外套,裤子是休闲类型,咔叽色,显得很年轻很利落;女的一头漂亮长曲发,银蓝色的长款棉袄敞开,里边是一件淡粉的针织开衫,颇有些气质。
这两人的衣着虽算不上时尚,但绝不是养渔户,大概率就是请来的魔术师了。
亭亭跟着玲姐姐后边,匆匆和大伯打完招呼后,五人一行就上了一艘牛船,同样是水泥制的,但个头大了普通的一半,船沿的水位线也比别的高上许多,让亭亭安心不少。她虽在鱼乡长大,但却是怕水的,更没有一叶轻舟似的在河中过往。
那两个年轻人站在船舱最中间,但没有坐下,那女人看着大伯准备摇起船桨,连忙阻止,“大叔,你休息吧,我来开船。”
“啊?妹子,我看你这么年轻,你会划船?厉害啊,现在的孩子都没几个会的了,快失传咯。”
“不不不,大叔,我不用桨。你忘了?我可是魔术师啊。”女人轻声笑着,忽然合起双手,稍一低头,像是祈祷的姿势。
只见船边立即泛起白浪,亭亭忽然感觉到重心不稳,身子往后躺去,被反应迅速的玲姐姐结实地抱到怀里。而敦实的水泥牛船就像马力十足的快艇,船头半翘,呼啦啦地往前开去。
“妹子!妹子!你慢点!我特么差点掉水里了啊!”大伯此时正斜坐在船梢,看样子是刚刚摔了一跤。
“抱歉,抱歉。”女人不好意思地道歉,合十的双掌稍稍松出一条空隙,那水花立即就萎蔫了不少。
“好厉害!”亭亭两眼放光,情不自禁地惊叹道。
女人回头看了看她,笑了笑,“小朋友,你是来干嘛的呀?是过来让叔叔抓鱼给你吃的吗?”
“不是,不是。”亭亭到底对魔术师有一种敬畏的感觉,摆着手,一脸的严肃,“我是专程来看魔术师是怎么工作的!”
“哦?你对魔法感兴趣吗?”
“嗯!”
女人转过身,但双手依旧合十,船也在不断行驶,她盯着亭亭看了有三秒,随后点了点头,“我看你可能蛮有潜力的,以后想当魔术师吗?”
亭亭不假思索地点头,但同时疑惑,“可以吗?不是只有魔术体质的人才有机会吗?”
“是的,但我看你身上的气息,和魔法应该很有缘,大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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