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个密室。>
有两个人。>
一个穿着红色袍子,一个穿着白色袍子。>
红袍子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
而白袍子的表面身份则是,威远侯家的丫鬟鸳鸯。>
也就是她,在徐围鹰的茶水之中加入了蛊虫。>
鸳鸯拱手向红袍子汇报消息:“李北玄先去了皇宫,如今又跟沈怀义一同去了案牍库,他们有可能是发现什么。”>
红袍子感慨道:“李北玄,的确有东西。如果让他继续查下去,恐怕会找出真相,破坏咱们野火道的大计。”>
鸳鸯态度恭敬:“请护法,明示。”>
红袍子负手而立:“一旦他们发现蛊虫,那也会查到你的头上。如果真走到这一步,那就弃车保帅,找人替你顶罪。”>
鸳鸯心领神会:“明白。”>
红袍子叮嘱道:“演戏要演全套的,不能够太过于主动。上次蓝玉就太早认罪,险些被他们识破。”>
鸳鸯点头:“明白。”>
威远侯府。>
李北玄带着沈怀义,找到威远侯,简单说下了他们的推测。>
威远侯是抓住一切机会吹捧:“李大人的分析鞭辟入里,本侯这就去办。”>
随即找人把负责管理茶叶的小厮双财,负责沏茶的丫鬟鸳鸯,都抓了起来。>
李北玄将两人分开进行审讯。>
先审的是双财:“徐将军是被毒死的,有机会在茶水中下毒的,只有你跟鸳鸯。”>
双财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大人明察,小人跟徐将军无仇无怨,没有任何理由害他。就算是有,小人也不敢谋害将军。大人饶命啊,小人是无辜的。”>
沈怀义道:“本官知道,你是受人胁迫才做的此事情。只要你将幕后真凶供出来,本官保你无事。”>
双财脸上充满了恐惧:“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小人从小就胆怯,杀个鸡都不敢,怎么敢杀人?小人真的跟此事无关。”>
李北玄问:“侯爷的茶叶,向来都是由你一人看管是吗?”>
双财没有否认:“回大人的话,从一年前开始,茶叶就归小人看管。侯爷对小人很信任,还给小人涨了月钱,小人怎么会坑害侯爷的朋友。小人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李北玄又问:“那这两天,有没有人去过存放茶叶的仓库。”>
双财想了想:“就今儿个早上,林管家去过一趟。”>
“侯府的林管家?”沈怀义问道。>
“小人不敢撒谎,林管家的确去找过小人。”双财补充道,“不过,小人觉得,林管家应该不可能是凶手,他跟着侯爷二十年了,曾经跟着侯爷一起上沙场,只是后来腿受伤了,无法在军中任职,才做了侯爷的管家。他跟徐将军也算是朋友,根本不可能伤害徐将军。再说,林管家本性安分守己,不可能是凶手。”>
李北玄跟沈怀义对视一眼,又去审了鸳鸯。>
鸳鸯吓得是花容失色,当即跪在地上,一个劲儿求饶:>
“奴婢冤枉啊,大人,奴婢冤枉,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北玄问道:“茶叶是你泡的吗?”>
鸳鸯回答:“奴婢不敢撒谎,是奴婢。”>
李北玄又问:“茶水是不是你端给徐将军。”>
“是奴婢。”鸳鸯哭哭啼啼的说道,“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奴婢没有下毒。”>
李北玄:“在你给徐将军送茶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鸳鸯顿了一下,立即否认:“没有,奴婢谁都没碰到。从茶室冲好茶之后,就立即端给了将军。”>
表情略在紧张,显然是在隐瞒什么。>
沈怀义作为常年审讯犯人的神捕,自然不可能忽略这种细节,就随口诈道:“你们院子里有位嬷嬷,看到了你在送茶的途中,跟人攀谈。”>
“没有,没有,大人,真的没有。”鸳鸯着急辩解,“侯爷待奴婢恩重如山,我们不可能做出伤害侯府的事情,我们真的没有害徐将军。”>
“我们是谁?”沈怀义发现盲点。>
这也不得不说,鸳鸯是个人才。>
除了演技精湛,还能无意之中故意流露出,重要的线索来误导人。>
面对沈怀义的质疑,她用尽浑身演技,展现出懊悔、恐慌的表情:“大人,是奴婢害了徐将军,此事跟别人无关,全都是奴婢做的。您要杀,就杀奴婢吧。”>
沈怀义很自然地掉进了鸳鸯的陷阱,觉得鸳鸯是在替人顶罪:“谋害徐将军的,应该是一位对你很重要的人吧。”>
“不是的,全都奴婢自己做的。”鸳鸯展示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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