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还以为来打架的,结果这人是来嘲笑许随州的。
“许随州,送你的请帖,别客气,记得这周末来参加婚礼,份子钱也别给少了!”
许随州的脸色滚白:“婚礼,谁的婚礼?”
“啊,你还不知道吧?你看我,光顾着宣布这个喜讯了,忘记通知你,是你前妻的婚礼呢!”
“和谁?”许随州攥着桌角的手背青芒浮现,目光如针:“她和谁结婚!”
“何必明知故问,你不是知道安若风迷恋阿拂的事情,许随州若不是你伤害她,没保护好她,阿拂会伤心绝望到马不停蹄嫁给安若风那个死变态?”
靠,想想都火大,他都没下手的机会,不,应该是不给任何一个情敌下手的机会,本来得知君拂托单的好多富二代都蠢蠢欲动,没想到这安若风手脚是真快,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好气哦。
他一个人伤心怎么行?
许随州必须要跟他一起伤心,有难同当不是吗?
这天夜里,大雨倾盆,在那栋两家老人为孙子孙媳妇准备的新婚别墅外面,男人正跪在雨幕下。
雨水从他细碎的发淌下,流过脸颊挺翘的鼻梁修长脖颈,一点点没入黑衬衣的领口中。
男人身形笔直,挺拔腰背宛若一座不可摧折的大山。
此刻,他透过雨幕的眼睛死死盯着别墅里面。
里面的边牧汪汪叫,外面的许随州身形仿若痉挛,一只大手死死捂着胸口。
那上面的凸起磨蹭着他指尖,玻璃质感冰冷,里面闪烁着七彩斑斓的小星星。
“当初不珍惜,现在来演苦情戏,啧啧,毛病!”
周婶半点不见怜悯,坐在门口和几个佣人唠嗑。
几人望着大门外的狼狈男子,眼底尽是不予理会的光芒。
对于伤害大小姐的人,他们只会同仇敌忾。
周婶悠闲坐在椅子上,翘着一条腿,左手抓一把瓜子,右手抱着一块瓜啃,身边的几个佣人和她如法炮制,还有人偷偷拿出手机录视频。
嗯,不能这么放过他,她要录下来发布到网上,让所有人见证他狼狈如狗的一面。
一条小虫侥幸得到小小姐青睐,不感恩戴德叩头谢恩,居然还敢玩出轨背叛这一出,真是嫌命长了。
如今又要整这一出,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这种拙劣的把戏,佣人都识破了好伐?
更遑论是想骗过眼睛对他没感觉的大小姐?
再说大小姐现在和安少感情正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佣人们再傻都不会让他来搞破坏的。
所以,通知大小姐的这种事情,更是做都不会做。
大家对他评头论足:“哪有他这样认错的?空手就来了?有本事带个榴莲,最起码带包方便面也是可以的吧!”
“雨天下跪求饶最合适了,他就欺负我们大小姐心软。”
“放心吧,我刚刚给大小姐准备的有助于睡眠的薰衣草香料,不睡八个小时大小姐根本醒不来!”
说到这里,佣人不禁心疼。
“要不是为了这个人渣,大小姐会一天天晚上失眠吗?”
“活该他被抛弃。”
“这种男人俗称凤凰男,靠女人上位,还看不起女人!”
“我看是小白脸才对,你看他脸比我大腿都白!”
三人叽叽喳喳嗑瓜子看完了戏,发现他居然还端端正正跪在外面:“他怎么还没走?”
“戏精附体了吧?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得大小姐的同情,以为这样我们就会给他开门放他进来洗一个香喷喷的暖水藻?他以为他谁啊,胆子不小,想法很大。”
“立白都洗不净他身上的肮脏,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周婶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你们看吧!”
这种人不值得他熬夜。
周婶捂着嘴起身往房间走去。
几个吃瓜群众也看得没心肠,实在是没新意,他在这儿像个雕塑一样跪着,大小姐根本不知道,不还是感动了自己?
“我也要睡了!”
“我也去睡了!”
华丽壮阔的别墅在许随州雾气迷蒙的眼睛里熄灭了最后一束光。
无尽的黑暗将他笼罩。
许随州不知道自己跪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
明知是自取其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他还是来了。
许随州给君拂发短信,打电话发现被拉黑,其它联系方式更是被删除的干净,仿佛他这个人没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
可许随州不甘心啊!
一想到她要和安若风那种人结婚,心就深渊般的痛。
他忍不了,比死了还难过。
许随州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身体,试图期盼能看到她的心软。
君拂不可能对他没有半点情分。
一个人的心不可能转瞬之际爱上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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