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正当维克多觉得实验到此就可以了,别横生枝节,要将黑魔导召回卡片里的时候,后者移动了下脚步。
维克多应激反应,捏紧了手里的魔杖和牌。
然后,在离维克多两步远的地方,对方停在了原地。
他俯下身,像在进行着什么受勋仪式一样,单膝跪地,头垂得很低,把前世所有的尊重都放在了这一刻,随后拉起维克多的右手,吻了吻后者的手背。
维克多像被烫到一样条件反射地就想抽开。
不是因为这种礼节一般只会对女士所以他感到害羞什么的。而是,他真的觉得手背上有什么东西在灼烧。
梅林啊这是硫酸吗他是嘴里面含着满口毒药还是怎么样,维克多感觉有一把手术刀在皮肤上挥舞,割开了他最嫩的肉,把盐巴埋藏在骨肉缝合的地方等着它爆发出钻心剜骨样的疼。
维克多其实已经快站不稳了,把手收回来却是更难的一件事情,更别提用手里的魔杖做点什么了。
况且他该怎么做呢?他都不了解黑魔导在干什么。
我该找个助手,在每次试新牌的时候带在身边以防万一的。哪怕是一个学生……
维克多脑子浑噩地想到。
可能过了十秒,或者半分钟吧,疼痛感才逐渐从维克多的神经中抽离。
他手背上留下了黑魔法烙印的疤,有些丑陋,但他已经无暇再顾这些。
而黑魔导,像是完成了仪式一般,把魔力耗尽后,从维克多眼前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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