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以前在教坊司,还是这几天在锦衣卫的大牢,你被男人欺负,都不是自愿的,以前在县学和府学上学时,经常在教坊司或青楼过夜,我有什么资格嫌你脏?”
张辰把多张共三万两的银票放到桌子上,他走到大浴桶旁边,摸何月茹秀气的鼻子一下:
“我敲诈骆养德波是寿光县著名富商。
陆倘纱非常漂亮,已经纳了五房小妾,二十多岁的路子尚想娶陆倘纱为正妻。
二十多了,路子尚还是童生,不爱读书,他应该考不中秀才。
陆无业看不上路子尚,他不想把嫡女陆倘纱嫁给路子尚。
陆倘纱有点喜欢喜欢夸夸其谈的路子尚,但她也不是非路子尚不嫁。
去年春天,十六岁的陆倘纱和寿光县一个十六岁的童生订了婚,她和路子尚的关系疏远了不少。
去年夏天那是一个上午,在寿光县城陆倘纱家别院,路子尚骗陆倘纱喝了不少酒,然后,他连哄带骗把酒意朦胧的陆倘纱糟蹋了。
得知消息后,寿光县的县丞陆无业差点气死,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他没有收拾路子尚。
但陆无业仍然不愿意把陆倘纱嫁给路子尚,他严禁路子尚和他女儿陆倘纱来往。
但被路子尚毁了清白的身子的陆倘纱的想法,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女不更二夫、好马不配双鞍,陆倘纱声称非路子尚不嫁。
恨把陆倘纱灌醉后,乘机奸污陆倘纱的路子尚,陆无业坚决不把他女儿陆倘纱嫁给路子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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