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的眼前,提起了‘花溪’这两个字。
她又不是沒有大张旗鼓爱过的人,尽管克里德一晚上都表现得很嗨,又是跟辣妹**,又是唱歌舞蹈什么的,但叶可可还是看得出來男人一全部晚上都惦记着花溪,只不过想用酒精和吊儿郎当的样子容貌往骗人骗己而已。
“花溪是谁?我不认识,听都沒有听过这个人。”
克里德摇摇头,故作糊涂道。
他已经命令自己,不要再往想那个女人了,那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是老天爷给他开的一个玩笑,也许从头到尾根本就沒有花溪这个人的存在,他还是当做完整不认识比较好。
“行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样子,你一个大男人,堂堂丹麦国的王子,为了一个女人借酒浇愁,像什么样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逝世呢…”
雷耀熠瞪着醉醺醺的克里德,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男人也沒好好想想,当初他为叶可可失恋的时候,可沒有比克里德好到哪里往,果然人类就是范例的对别人苛刻,对自己宽容,就连一向实事求是的雷耀熠也是如此。
“哥们儿,你说得太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克里德身为丹麦王子,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干嘛要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呢?那么狠心的女人,连离别也不跟我离别一下,就消散了,消散得彻彻底底,你说我还在迷恋个什么呢,有什么好迷恋的,我应当彻彻底底的把她忘记…”
克里德醉眼朦胧,义愤填膺的说道。
他站起來,搭着雷耀熠的肩膀,豪情万丈道:“走,阿熠,你也别吊着可可这一棵歪脖子树了,我们一块儿找美女往,我知道有几个**,那身材,那长相,极品啊……”
叶可可一听,登时柳眉倒立,一把将雷耀熠给扯回來:“克里德,你乱说什么了,什么歪脖子树了,你可不要把我们家耀熠带坏了…”
她就知道,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不是搞基就是搞女人,她以后必定要对雷耀熠的社交对象严加把控,杜尽男人和其他女人接触的一切可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跟阿熠两个,就是最好的例子,想当年阿熠都把你抛弃了,你还对他这么念念不忘,而我坏了那么久,忽然想对一个女人好了,成果人家转身就把我抛弃了,你说我要不坏的话,还有人爱么?”
克里德歪歪斜斜的站在叶可可眼前,胡言乱语道。
雷耀熠莫名躺了一枪,厉声对克里德道:“你还有完沒完,不就是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自己失恋了,就恨不得拆散全天下的情侣吗?”
还好他跟叶可可两个已经打消误会,冰释前嫌了,不然五年前的那段不美好回想,一辈子都是他们两个心中迈步过往的坎。
“我就想拆散你们怎么着,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么黏黏糊糊的怎么着,要不是那天你在医院对花溪说了那番话,她怎么可能不告而别,我又怎么会失往她,你才是罪魁罪魁,是你…”
酒精涌上脑门,克里德情到伤心处,把持不住的朝雷耀熠撒气。
“怎么,难不成还想跟我打一架,你想跟临时炸弹待一块儿,那是你的自由,我雷耀熠有那个权利让我和我的女人阔别…”
雷耀熠瞪着克里德,尽不留情道。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
克里德借着酒劲,朝雷耀熠发动进攻。
雷耀熠机动的一闪,握紧了克里德的拳头:“先说好了,我今天要是把你揍成猪头,回头你可别以凌辱王室罪限制我出境。”
“少空话,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我不会公报私仇的,放马过來吧…”
眼看两人就要大打出手了,叶可可急得满头大汗。
“我说,你们冷静点好不好,好好的打什么…”
她拉了拉雷耀熠,劝道:“算了,你跟个酒疯子较什么劲啊?”
“不是我跟他较劲,是他确实欠揍,等我把他揍诚实了,他头脑就明确了。”
雷耀熠握紧拳头,蓄势待发道。
看起來,一场男人间的大战,免不了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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