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就站在车前,当七月被从机舱里抬下来时,温茹眼里蓄上了泪水,上前来扶在了她的担架旁:“我的七月……受苦了。”
苦吗?其实最苦的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是茫然。
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浮萍,无枝可依,找不到家,只是漫无目的的飘来,飘去。
被温茹接回去后,七月才隐约知道自己大概在首都,加上这酷热的天气和白天来给她量血压的医生那满口的大院音。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七月转头,又看到那位满口大院音的医生朝自己走来:“小公主,今天感觉怎么样?”
小公主……好恶啊……
见七月没回答,他便动手替她调节了一下滴液的速度,七月转头看着手臂上埋的针,一天到头,都不知道输了多少液了。
那人一边拿出量血压的仪器,一边自言自语道:“你还真是命大,刚做完捐肝手术,就被人绑架,居然好端端的活下来了,孩子也保住了。不过……看你那么你那么年轻,应该还没结婚吧?让你爸妈知道你未婚先孕,当心打你屁x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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