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说出来,会叫你跟大哥分心……”
谙迁楔充满了宠溺与爱怜的话语,却叫宁翩跹周身微微一颤,只不过谙迁楔并没有觉察到这一点。网?
“傻丫头,你若是早一点告诉我,我只会欢喜得不得了才是,怎么会分心。”
谙迁楔探出一只手来,轻轻抚上宁翩跹目前依旧扁平的小腹,露出一脸傻笑来:“想不到我马上就要当爹了,翩跹,你说这一胎,咱们是生个女儿好,还是生个儿子好?”
“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缘分决定的,什么都好吧……”
宁翩跹也将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谙迁楔随即将自己的手盖在宁翩跹柔软细滑的手背上,悄悄摩挲了几下。
“娘子说的对,什么都好,反正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将来都是一大堆!”
“没羞没臊的……”
宁翩跹小脸一红,突然想到自己跟谙迁楔这会儿还站在宁赎衣院子外面不远处,自己跟谙迁楔要是在这边多抱上一会儿,估计大哥就该直接举着刀杀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戳了戳谙迁楔的胸口,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是我大哥的地盘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不然,我怕我大哥会出来把你赶跑。”
“好。”
对于心中挚爱的要求,谙迁楔自然是有求必应,当下将宁翩跹打横抱起,整个人化作一团光就冲着白峰峰顶上飞去。
因为他知道,宁翩跹最爱白峰峰顶的望月花。
虽然宁翩跹夜半出游是于族规礼法不合的,但既然抱着她出去的是妖族之王,那几名平常总是盯着宁翩跹,不叫她行差就错一步的长老也就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做没看到了。
谙迁楔带着宁翩跹一路飞至峰顶,在把自己的披风接下来铺到望月花树下后,才扶着宁翩跹坐了过去。
“迁楔,你的眼睛现在是一点都看不到吗?”
望月花树下,宁翩跹依偎在谙迁楔怀中,抬起手来抚上他线条刚毅的侧脸,叫他不得不低下头来跟她“对视”。
“你的眼睛里面变得灰蒙蒙的,连我的倒影都看不到。”
细细观察了一会儿谙迁楔的双眼之后,宁翩跹小声说道:“是谁把你的眼睛弄成这样子的?你们不能神识外放,眼睛看不见了,也是很不方便的吧?”
“不碍事的。”
谙迁楔低下头去,将脸放到宁翩跹的颈窝里蹭了蹭:“只是暂时的看不见,但是听觉嗅觉都不受影响,在昆山这片我熟悉的地界里,就算是没有视觉,我也照样可以找得到你。”
“这是疤痕吗……?”
宁翩跹纤细的手指在谙迁楔眼角处按了按,那里原本应该是光滑的,这会儿却多出了一节一节的突起,带着一点不太明显的暗红色泽。
这是被宁赎衣的灵力腐蚀经脉时所留下的痕迹,当然,谙迁楔并不打算把真相告诉宁翩跹,免得到时候宁翩跹在自家大哥面前说漏嘴,自己回头还要被大舅哥教训。
“嗯,一些经脉被腐蚀时造成的伤,不过赎衣已经替我治好了,现在只等着将堵塞住眼部经脉的这怪异力量抽取出来,我就可以恢复视力了——翩跹,原本赎衣是要我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来见你的,可我等不及了,一想到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妻,而你的腹中又有了咱们两人的孩子,我心中就总是激动万分……”
“嗯,所以你就偷偷跑出来,在我的房间没有找到我,就大着胆子跑到大哥门外面去堵人了吗?”
宁翩跹忍不住笑出声来,谙迁楔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在他的怀中,总能叫宁翩跹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是啊,我感觉到你的气息就在这个方向,可我又不敢继续往前走,免得被你大哥揪住,他可不会因为我是病号就对我手下留情。”
虽然在正事儿上,谙迁楔从来不会多说什么跟宁赎衣相关的事情,但是偶尔告一告未来大舅子的刁状这种事,谙迁楔还是很愿意干的,反正他的目的只是要博取宁翩跹的同情。
“……大哥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宁翩跹无奈地抬起脸来蹭了蹭谙迁楔的脸颊:“小心我回去告诉给大哥知道,大婚之前他都不叫你上白峰。”
“这可千万使不得。”
谙迁楔一边笑着一边握住宁翩跹的手,拿着她细嫩的手背在自己脸颊上摩挲。
“你该刮一刮胡子了,你的胡茬扎得我手痛……”
宁翩跹口中虽是抱怨着,但却并没有抽回手来。
对于宁翩跹的这一番抱怨,谙迁楔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当真。
月色渐浓,夜风轻拂,望月花一片一片的自二人身旁打着旋儿飘落,宁翩跹偎在谙迁楔怀中看着这静谧的美景,心中恨不能时光能自此停留。
宁赎衣的房间当中,此刻烛光摇曳,怀恩翘着脚坐在放有蜡烛的紫玲木桌子上面,双手托着下颌,百无聊赖地看向在窗边站了半天得宁赎衣。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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