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在一阵注视中转醒。看见刘彻近在咫尺的眼,竟觉得心中颇为平静。
“醒了?”刘彻嘴角含笑,笑容依旧像小时候那样,深入眼底
“你很早就醒了?怎么不先起身?”我缩了缩脖子,在这个没有炭火的屋子里,当真是冷的让人受不了。这一动,却一不小心,碰着了一硬物。忽然想起之前学的生物课程,似乎男性每天早晨都会有这个正常的生理现象。
我的脸忽然有些火烧一般,看了看刘彻他似乎浑身一僵。看了我许久,这才开了口。
“这天冷,我如果起了,你怕是就得被冷醒了。”刘彻这话说的有些隐忍。
我知道,现在不论是再不想起身,也得起了。若是刘彻待会忍不住,那实在不是我能接受的。“我先起吧!”说完我便掀开被子。
还没有来得及踏出被窝,就被刘彻抱了个满怀。“再陪我一会,就一会。”
我几乎是颤抖着,感受到了刘彻身下传来的硬物。一心想要远离,但是却被刘彻抱得更紧。
“彻儿,我……”
“阿娇姐,别动别说话。一会,就一会就好。”
我不知道刘彻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隐忍,也不想探究他是为什么就能够一直这样忍下去。现在,我只是很感激他,至少他没有在我不能忍受的情况下就将我的第一次夺走。我对于刘彻的这种感激,几乎近似于一种感动了。
我和刘彻沉默着穿上各自的衣物,走出房间,便看见了楼下楚服抬起的眼。看着我,那眼里无水无波,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公子,夫人。下来歇息片刻,饭菜稍后便好!”楚服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子里的水冒着腾腾的白烟。溅到了他的手上,却见不到他有一丝的疼意。
我终究是不忍心,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他。楚服的手却缩了缩,将我放在他手上的帕子,晾在了桌上。楚服不着痕迹的动作,却让我再一次感觉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几乎是负气的将,帕子一把扔的老远。
正好扔到了一位掀帘而进的男子身上,男子穿着缎蓝的衣裳,看起来自有一番**倜傥。
“是说这个小店里怎么会看起来有一股祥云围绕,原来竟是有贵人在此。司马真是失敬了失敬!”司马相如进来的一瞬间,顺着他而来的,还有一股带着雪花的冷香。倒是让我打了个寒颤。
楚服在司马相如进来的一瞬间,就站了起来。“司马兄!”
“楚兄,好久不见了!”司马相如天生就是一股**相,带着的笑都看起来带着股**味。
“这是王公子,王夫人!”楚服的手伸向我的时候,明显抖了抖。
司马相如却是一脸的震惊,“这位,是阿娇的夫君?”
楚服点点头,我不知道司马相如是震惊我嫁了人,可是夫君却不是楚服,还是在震惊,他这么轻而易举就遇着了当今圣上。
司马相如一改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冲着刘彻恭恭敬敬的施了礼。刘彻倒也大气。
“原来传说中的大才子,竟是这个模样!”
“让王公子见笑了!”司马相如到底也不像是在我和楚服面前那么随便,毕竟,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天子,足以给他们造成任何一种压迫。
司马相如进来,我们才知道外面的雪一夜之间就又飘大了。他原本要前往长安的,但是路上积雪太多,也都只能到这个小栈里来歇息。
经他一说,我这才惊觉,看来我们又得在这里将就一晚了。
刘彻倒是个惜才的,见着了司马相如便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客栈老板也总是算在众人的呼喊中烧了一盆的火,在屋内。顿时烟雾缭绕的,倒是比不烧还恼火。
客栈因为外面的雪,渐渐的多了一些人。大多是风尘仆仆的赶路人,一身的风霜。刘彻第一次融入到这样一群人里面,听着他们高谈阔论,他显得很兴奋。
我慢慢的退出了人群,将方才司马还给我的帕子直接扔到了火堆里。“夫人到死奢侈,这样一张帕子,方才普通百姓家,怕是要缝缝补补不知道用多少年呢!”
楚服现在与我说话,不是冷漠冰凉,就是冷嘲热讽。倒是让我一点都不觉得心里好受。
“是吗?本夫人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帕子了,楚大夫家,如果当真穷的连帕子都没有,改日回去本夫人送你一箩筐!”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刘彻所在的地方,他被重重复复的包了三层,所有的人都围到了刘彻和司马的桌子边。一屋子的吵闹声,大多是男人,或者还有一两个像是男人的女人。我自然是不想再在那里待着的,给刘彻指了指我便出来了。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楚服也会跟着我出来。而且恰好看到我扔帕子的那一幕。
“夫人真是大方,服,在此谢过了!”
听着楚服寡淡的声音,我冷哼一声,便往客栈的里院走去。院子里满当当的白雪,可以清晰的看见任何一点的异色。
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来的这份憋屈,总觉得我这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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