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节南长吁一口气,心想不管十日后如何,今晚总算是侥幸混过了。
她一边想,一边走进屋去,看到沉香的手下丫头个个断了气,死在同一人同一招下,更觉自己还好没硬拼。
那人的功力很可能与丁大先生有一拼,而她晚生了三十年。
再往里走,窗子上罩了布,伸手不见五指,节南摇亮火折子,点亮桌上的蜡烛,这才看到伏在榻上的金利沉香。
装死装昏的诈法实在太常见,她就到屋外找了根长棍子,回来发现金利沉香姿势未变,但还是离得丈远,用棍子戳金利沉香的头。
金利沉香突然动了,痛哼着,转过脸来,“谁?你究竟是谁?”又喊,“来人!快来人!把灯点上!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烛火跳窜,将节南的影子拉得又长又细,正好覆过金利沉香那张脸,看着丑恶。
节南冷笑,又突然敛眸。
金利沉香眼下两道血痕,睁着眼却说黑,分明瞎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