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舒伯特嘟囔,声音不大,但是萧白和蔡怡是什么人,自然是听见了。
萧白无所谓,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而蔡怡,则是红着脸,瞪着舒伯特,作势要伸手,吓得舒伯特从凳子上蹦出去,而后连滚带爬地远离蔡怡。
你呢!跟个孩子一样!蔡怡先发制人。
我刚成年不久,倒是你,老大不了吧?怎么还这么瞎折腾。萧白给蔡怡的行为下了一个定义。
哼,姐姐我那是有童心!
闭嘴!萧白一声冷哼,蔡怡莫名其妙,自己错什么了?
别在我面前自称姐姐,再有下一次,我让你一辈子不了话!平淡的声音,却是带着怒气。萧白完这句话,便没有再理她,他离开了会客厅。
蔡怡默默坐在凳子上,感到很委屈,平白无故就被骂了一顿,而且还是被一个比自己了好多的少年骂,还被警告威胁了。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
在红狼帮中,又有谁敢?敢的人都死了。因为她是毒手寡妇。可偏偏,这个叫做萧白的少年,自己的一切手段,对他都没有作用。
蔡怡想起那个金色的协议,他的人?是跟随者?还是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嘿!姑娘,别哭了,萧的脾气有点怪,不要介意了。虽对蔡怡感到害怕,不过当舒伯特悄悄返回,看到蔡怡在流泪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走近安慰她。
萧的脾气,真的很琢磨不透。你像个孩子吧?某些时候却很老成,还嗯,怎么呢,嗯,有些冷酷。特别是起杀人什么的事情的时候,更是给人一种很熟练的感觉,舒伯特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仿佛那种事情,萧做了很多很多,多到他自己都习惯了。这一点,从他来到美国路上做的事情也看的出来,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立杀不误的性格。
可你他不是个孩子吧,可那些话,怎么听怎么是个孩子,有的时候还像个未踏入社会的人。
太怪!太怪!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就像之前萧提出来的打开天窗亮话,这种事情,任凭舒伯特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又有什么人,会在有关国家大事上,和另一个国家的人直来直去呢?
萧的脾气怪异,那么,舒伯特就觉得,这个叫做蔡怡的姑娘没必要伤心了,不定再过一会人家就来道歉了。
我有什么错?!他凭什么这么我!!!蔡怡瞪着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舒伯特。
舒伯特不知道什么才好,只能做一件事——将纸巾盒子递给蔡怡
卧室。
萧白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他刚才的确是冲动了,不过,他曾经过,这辈子,只有火姐姐一个人是自己的姐姐,不能再有其他人。因为她,给了自己那种特别的关爱,那种感觉,萧白只曾在院长身上体会到过。
所以,当蔡怡在萧白面前自称姐姐的时候,萧白冲动地出了一番话来。不过萧白也没后悔,这是实情。而且,按照那位大姐的个性,明知不可为肯定不会为之,估计等她再哭会就没事了。不是还有舒伯特么?
蔡怡明知不可为的确不会为之,在用纸巾擦干泪水后,跑到洗手间,放满了一水槽的水,而后将自己的脑袋浸到水中,让自己狠狠地清醒了一番。
擦干水珠,深呼吸了几次,而后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她朝舒伯特摇摇手,而后离开了酒店。她得回红狼帮去了。
你们三个怎么回来了?毒呢?看到竹竿三人而没看到毒手寡妇,昌谱意一惊,难道她出手被发现了?
牛犇耸耸肩,表示无奈:那婆娘看到那个子后,就把我们赶走了。我都怀疑是不是看上那个子了。
啊?昌谱意惊疑不定,可能么?不可能!那可是个谁碰谁死的人物。
大哥,没事我们几个就先走了,那边还有事要做。竹竿道。
去吧去吧,见到了毒跟她一声,让她过来一趟。昌谱意挥挥手,示意几人可以走了。
不久之后,昌谱意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矮的人,这人便是席克子。
老鼠,怎么样?昌谱意迫不及待地问道。
很强!席克子郑重地回答,那个少年握住了毒大姐的手。
我嚓!昌谱意叫骂一声,老鼠,你确定你没看错?这胆子也忒大了吧,啧啧,毒可是个美人,要不是因为她的体质,估计追求者能排上几条街去。
这就算了。席克子接着道,他好像还发现我了。
昌谱意没话了。
大哥,你准备怎么办?要动手么?席克子右手食指微动,指了指上面。
先看看吧。昌谱意叹道,毒呢,她哪里去了?
被带走了。席克子道,我没跟上去。
听到毒手寡妇被带走的消息,昌谱意忍不住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什么?带走了?该死!那帮家伙到现在还不敢动我不就是因为毒的存在么,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有心而且还有实力,却偏偏不动手。害得我一直心惊胆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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