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川zz兢兢地说道:“这……这是今早喜娘给我戴上的……”
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样的事,怎就忽然间惹得皇后动怒,在座的人还这般神。
蕙嫔多嘴,不住说道:“哎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带尾的发钗,在这后宫之,除了正妃位以上的人,是带不得四尾的,最多只能带三尾。你瞧瞧,你这发钗,竟有五尾,都快赶上皇后了。”
这话一下子就说中了皇后的心坎上去。不仅是皇后,这在座的三位权妃,日以继惊恐担忧的,便是怕有人和其争权,无论是谁,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触动她们的神经。
而今,这个小小的侧妃竟敢戴出这样的发钗来,简直是大逆不道!
然而,听到蕙嫔的这番话,先扑通一声跪下去的竟然是佟昭华。
“皇后娘娘,妹妹年幼无知,才会不小心犯此打错,望皇后娘娘轻罚!”
见佟昭华跪下了,玥川猛地一颤,膝盖像坠了铅块似的,也一下子着了地跪着。
帘子后头的公主们听到了点动静,都凑上来隔着帘子看,细细碎碎地声音传着:“怎么啦?这是怎么了?”却无一人敢将帘子掀开看。
皇后娘娘屏息不言,不怒自威,一张沉静的脸便足以另所有人畏惧。因而,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做声,但都将注意力放在皇后身上,仔细察觉着皇后接下来将会做的一举一动。
然而,杜染音一人例外。她垂头,目光所视的却是佟昭华,便见佟昭华虽跪身叩首为玥川请罪,然嘴角一抹轻淡的微笑着实掩盖不去。
皇后还未说话,蕙嫔便着急着说:“轻罚?你可知这是何罪?这可是忤逆之罪!怎轻罚得了!”
皇后没有对蕙嫔的话进行反驳,也没有给蕙嫔眼神示意,似乎是在认同蕙嫔的这番话。而慎妃,由始至终的表也是冷冷的。她像是不怕这件事会惹祸上身,反而是陷入了一种抉择的沉。
佟昭华在这个时候碰了碰玥川的胳膊,冲她说道:“妹妹,你快认错呀,快向皇后娘娘求,求她宽恕你!”
认错?认什么错?玥川想不明白,这支钗子又不是她自己戴上去的,是那个喜娘给她穿戴时戴上的,一切都该是照礼制来的,怎会在这个时候出了错?
季凝似乎看穿了什么,倾了身子要说话,站在她正对面靠门的杜染音却朝她使了个眼,让她不要做声。季凝瞧见了,方又抿唇不言。
如若她此时为玥川说话,便会有偏帮的嫌疑了,怕是会惹得皇后不满。意识到了这点后,季凝便将她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静默地看着这一切。
见玥川久不说话,皇后冷哼一声,道:“看来,她也是没有要认错的意了。那么本宫,也不必留面。”
听着皇后终于说了话,大家凝住了呼吸,都没有要再出言的意。慎妃娘娘知皇后这么做其中有三分意是在扫她的颜面,可她却将余光瞥向了季凝,想看季凝有什么反应。若季凝对这个丫头这么不痛不痒的,那么说实话,这个丫头的确没多大用。
玥川坚信自己没错,咬着牙始终不肯道歉认错。她不知这后宫人的子和规矩,只知道,自己没做错的事,就不必承认。既然人家不信,也不必多费口舌。
以往,在尚仪局舞署,若她无犯错叫人冤枉了,向来也是这般的。
各个人各怀心,有些人则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玥川接下来的下场。只要这种事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谁,哪怕是一个跟自己半分关系都没有的人。她们都很乐意看那个人犯错被责罚,这似乎是一种趣味。
就连帘子后面,有几个公主也在暗声说:“你们猜皇后娘娘会罚她什么。”
然而,正巧在这个时候,一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那支钗子是我让喜娘给她戴上的。”
局面被这突兀的声音打破,众人随着声音看去,见来人是一位身穿红衣,坐在木轮椅上的俊秀男子。季凝一见他坐着木轮椅,顿时了然。心想,眼前这位看着稍带病的人,便是那传说中几乎无人能见上一面的三皇子了吧。
只见三皇子缓缓推着木轮椅过来,直视着皇后道:“皇后娘娘若要责罚,便责罚儿臣吧。”
没想到三皇子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并且还来为一个侧妃说话,皇后顿时觉着眉心一刺,蹙起眉头道:“墨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佟昭华一怔,回神,忙从地上起来,来到周墨辰身边,尴尬地笑着说:“哎呀,殿下,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么?”
周墨辰侧目看着佟昭华,冷笑了一声:“我若不出来,岂不是让我的侧妃在这儿平白无故地受冤屈?”
慎妃忽斥道:“墨沉,怎么和皇后娘娘说话的!她可是你母后!”
周墨辰斜眼一睨,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将身后佟昭华的手拍开,将轮椅缓缓推至玥川身边。
佟昭华的手就这么被他拍开,那瞬间涌进心头的,不是难过,而是火,难以抑制的怒火。她甚至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笑脸顿时便垮了,只是强行扯着嘴角,尽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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