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因为这世上唯一让她吃过几次瘪的，只有他王升。她的声音小了下来，嘟囔道：“大不了明天我跟他解释一下好了。不说这个了，个魔的况，你还没告诉我呢！”
王升想了想，说道：“这个人已经死了，但我知道他尸体在哪。”
那头突然安静下来。
王升奇道：“怎么不说话了？听到已经死了你很失望吗？”
那头的杨佳欣终于开口：“不是，我是没想到，你这次这么快就说了。”
王升不莞尔，这确实被他逗得够呛。他正要再说话，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转头一看，却是个护士低着头脚步匆匆地从急诊科里面出来。
王升认出那护士是刚才进了急诊手术室的护士之一，微微一愕。
难道张蓬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但她这神，似乎急着要赶往哪里。
那护士没太留意他，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顺着小道而行，消失在王升左前方一片小树丛后。
估计是有私事吧，王升转回头来，没再理那护士，转头正要和电话里的杨佳欣再说几句，突然耳中听到一句：“怎么样？他况还好吧？”
他一愣。
是从左前方那树丛后传来的。
随即一个女声低低响起：“况很好，没什么大碍。他让我转达，就说请你放心，要他办的事一定没问题，虽然出了点小岔子，但现在有了这跳楼的戏码，肯定能成！”
王升双眉微锁，目光瞬间了树丛。
只见刚才过去的那护士站在那，面前是个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说话的正是他们两人！
王升不一呆。
她口中的“他”是谁？
一个不可能的念头浮起。
刚才她说到了“跳楼”，难道她口中的“他”，竟然是张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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