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打架了?衣服满是血都不换一下。”容烟看着他的血衬衫有一丝担忧闪过脸上。
司马昊看见她醒来后,心口从吊在悬崖上的紧张慢慢回降到平地上的舒坦。
他伸出手想弹一下她的额头,但在快伸到的时候收回了手,他从暖壶里倒了一碗汤递到她的脸前,“喝吧,我叫我家的汤姨煲的鸡汤,你流了那么多血,脸色都白得像一张纸那样了。”
她是真饿了,便不客气地动手接过了鸡汤,却不小心拉扯到伤口,痛得她皱了一下眉。
司马昊马上伸手夺过汤碗,他拿起一个汤勺装了一口,吹了一下,“瞧你笨手笨脚的,还是我喂你喝吧。”
容烟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汤勺,紧闭着嘴巴。
“你不用我喂你喝也可以,我用别的方式喂你喝吧。”司马昊说完将那一口汤喝了含在口中,他慢慢移向容烟的嘴前。
“好了,你还是用勺子喂给我喝吧。”容烟张大了嘴,盯着他手上的勺子,及时止住了他快吻上自己的嘴。
司马昊吞下了那口汤,笑了笑,“这样才乖,免得说哥哥占你的便宜。”
“你不是早就占够了便宜。”容烟脱口而出,然后脸上慢慢红成了一个大苹果。
司马昊笑容越来越大,他慢慢勺起汤吹了吹喂去了容烟的口中,“怎么占够了呢,还有很多没有占到呢。”
容烟没有答他红着脸喝下了一勺子的汤,她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她拉着被子想躺下,司马昊马上拿起两个枕头放在她侧边。
“你不要乱动,要侧卧不要弄着伤口,不要沾水,有什么吩咐就按铃吩咐外面的看护,”他看着她抿着嘴笑,“你也可以叫我,我一直都在这里。”
“还有这里有些营养饭菜,你吃一些吧,这样才可以快点好。”司马昊拿起另一个暖壶,正准备勺起一羹饭喂她。
“你不是说有看护,叫她喂就可以了。”容烟低下了头,她真不想再承受他那样热切地喂自己的眼神。
“看护要明天才来,今晚我就陪在这里照顾你,你就乖乖吃饭吧,还是你想试一下另外的喂法。”
容烟抬起了头张大了嘴,好吧,她现在受伤了,有人照顾自己一口一口地管吃管喝也不错。
司马昊勾起了嘴角,慢慢一勺子地喂容烟吃着饭。
“你不需要回去洗换么?”容烟吃着饭看着他衬衫前的血迹,他不是很爱干净的么,怎么能够忍受这么脏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整天。
“今晚就么穿吧,等明天看护来我才走。”
他闪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她静静地回望着他的眼睛,时间仿佛在他们身上停顿了。
一护士不解气地推开了门,拿着吊袋对着他们说:“容烟要吊一些消炎针水。”
容烟别开了脸看着护士,司马昊也站了起来,但他的视线一直望着容烟的身上。
“好了,吊好就按铃叫我吧。”护士搞好一切便走了。
房间里的他们一时静默,只有针水听无可闻的滴滴声。
“其实我自己一个可以的,你不是很忙吗,你还是回去吧。”
得不到司马昊的回答,容烟抬起了头,只见司马昊已经站在了离她十厘米的床边。
“呃,今天那些在我家的人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要打电话回去问一下我妈。”容烟想起身,司马昊一下按着了她。
“你这个傻瓜,都叫你不要乱动了。你家的事情我已经叫人帮你搞好,你们以后都不用怕别人来打扰你们。你好了之后就来我公司上班了,其他什么事情也不需要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容烟愕然。
“意思是,我帮你预还那些债务,你就一辈子帮我打工偿还好了。”
容烟望着那一双灿若朗星的眼睛失了神,她这是被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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