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换一个角度想的话,陆秉生和油头粉面是一伙的,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留着他壮大对自己也是个威胁。
场上法水明显撑不住了,水生傀的毒发作,但没明显的副作用,就算法水本人也只会觉得是自己体力不支。
刘秉生抓住了机会,趁机挡开了他软的一拳,一个横扫径直的踢了过去,肋下挨了一脚法水顿时疼得在地上起不来。
“混……”连个蛋字都没说完,气喘吁吁的法水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刘秉生眼前一亮要趁胜追击前却感觉眼角一花,忍不住问:“你去哪?”
“很热,通通风!”林飞已经走到了门口,将一直紧闭的大门打开。
这一打量林飞更证明了自己的猜测,地下酒窖的通风口都被堵上了不说,门框还贴着一些密封的胶条,一点通风都没有不是心积虑谁信啊。
一个普通的山庄酒窖,东西都搬空了却出现一堆水生傀的木屑,这种况骗傻子傻子都不带上当的。
刘秉生眉头一皱,未防长梦多他眼里凶光一闪,准备上前解决了法水,事闹到这地步没必要做人留一线,他的手成爪状明显是要痛下杀手。
“刘秉生,别着急杀人灭口,过来聊一聊吧!”这时,林飞开了口。
刘秉生转过头来迎上的是林飞戏谑的眼光,充满了不屑和鄙夷,眼角旁旁边瞥了一下让刘秉生心里一个咯噔,因为林飞的眼角瞥的正是那堆水生傀。
“等我们分出胜负再说!”刘秉生有些慌了,眼泛着凶光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这时候法水已经晕了过去,呼吸急促失去了知觉,蒙在鼓里的人或许以为是筋疲力尽被刘秉生打晕的,但这是毒发作的征兆,要不了命也没后遗症,等他醒了一检查也查不出猫腻。
“该休息休息的!”林飞皮笑脸不笑的说:“虽然这种决斗不死不休,死了人也没关系,不过你都把我们武部请来了,有些况你最好和我谈谈,不然的话我可没法和上头交代。”
“是他技不如人,有什么可交代的!”刘秉生说着话有些不耐烦了,眼珠子乱转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武部别想偏袒谁,别以为抬出那块鹰犬的招牌有什么用,有理在手我刘家不怕你们。”
“好气魄!”林飞鼓起了掌,冷笑说:“敢骂我们是鹰犬,刘家果然厉害,就冲你这句话今天这事我这鹰犬还真管定了。”
说话间,林飞的真气已经在体运转完成,嘴一张一股淡黄的烟雾吐了出来。
“真不错啊,水生傀的毒烟,味道还满香醇的。”林飞不阴不阳的笑着:“姓刘的,你居然和我谈公平,说好是公平决斗你却耍这个花招,真当我们武部的人没脑子么?”
一看这一幕,刘秉生知道事败露了,但他还是咬着牙说:“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
“不懂么,只要一会抓你验一验就懂了。”林飞双手兜慢慢的走近,直直的盯着他不气的冷哼着:“姓刘的,把我们请来还当着我的面耍好招,你真以为我是好糊弄的傻子么?”
“你想怎么样?”刘秉生咬着牙,眉头一皱狰狞的说:“就算你知道水生傀的事又怎么样,只要把你解决了这事就神不知鬼不觉。”
“解决我?你有这个实力?”林飞面一肃,走到了他的面前露出了嘲笑之,一字一句的说:“刘秉生,你太自大了,就凭你还想杀人灭口。我不担心事后你怎么瞒天过海,我只是担心你没这个实力而已。”
林飞是咄咄相逼,步都不相让,毫不畏惧的走到他面前已经是最大的挑衅了。
刘秉生也是慌了神,如果把林飞杀了的话他确实不知道怎么隐瞒,武部的人死在这不管他怎么洗白都难辞其咎。
“我们谈个交易吧!”刘秉生深吸了一口大气,稳住了心神,话锋一变说:“不管我刘家,还是法家都与你无恩无怨的,若你能高抬贵手的话,我刘家势必感激不尽。”
说话间他看了看躺在地上晕厥不醒的法水,明显是希望贿赂林飞,让他能杀了法水以免长梦多。
事败露刘秉生也是恼羞成怒,可面对着林飞他也不敢造次,这次的赌注太大了他不能输,万一输了的话命能不能保是一回事,从此他就是刘家的千古罪人。
“哦,什么个感激不尽法!”林飞意味深长的笑着。
“阁下高抬贵手,我们刘家愿奉上五千万撩表心意。”刘秉生牙一咬,抱着拳低声下气的说:“而且我们保证此事会做得周全,绝不会留下任何的后尾连累阁下。”
见林飞没说话,刘秉生又殷切的说:“只需要阁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大恩大德我刘家会永世记得的。”
“你刘家的大恩大德才值五千万。”林飞摇着头,突然是阴阳怪气的一笑:“刘秉生,如果我把这事捅出去,想来法家的恩德随便都得用亿来计算吧。”
这话一出,刘秉生顿时面一黑,只是他还不明白林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更何况这么做的话,也会留下把柄,我可不想受你们威胁。”林飞满面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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