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看着戚淮臣嘴角带笑,“左相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戚家是个如此庞大的家族,您辅佐如今圣上登上皇位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儿势力。”
戚淮臣拳头紧握,他不是惊讶自己这点儿事暴露,他惊讶的是此时知道的竟然不仅仅只有皇上,还有这个女人!
皇帝到底是多信任这个太后娘娘,竟然什么事都告知她。
姜珂差不多也知道戚淮臣在担忧什么,“左相何必如此惊讶,哀家好歹是奉先帝旨意辅佐当今圣上,知道这点儿事似乎并不稀奇吧?”
戚淮臣静默不语,事已经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自己女儿,那个太子都是!
沉默之间姜由检终于开口了,“左相如今满心担忧驻疆将军,北疆是大顺要塞,太后娘娘应当好生想想对策才是。”
姜珂看向自己父亲,没做搭理转眼看向南景,“皇帝怎么想?”
“太后所说确实可行,朕已经将调动少数兵马的兵符给了左相,如今若加上戚家兵马想来够了。”南景说道。
戚淮臣额角汗珠细密的溢,这里的人如今全在针对他戚家。
“怎么,皇室都已经让步到这种地步了,左相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姜珂沉了声音又道。
戚淮臣连忙跪下身,“老臣能有什么兵马,区区百人又岂能翻起大浪。”
姜珂执起手边的茶水,区区百人,呵呵,这人也当真说的出口来。
“若真如此只怕令郎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她就不信戚淮臣舍得自己儿子就这么死在那等不毛之地。
几方压迫,戚淮臣喉间哽咽,私养兵马不论在哪个家都是要命的大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就此大胆的说出来。
“老臣愿意一搏,请皇上下旨派兵!”就算南景派兵极少,他只要有用兵的圣旨,到时候从最近的地方自己的人也不会被发现,毕竟北疆远在北方边缘,不是三天两头就能传消息回来的地方。
姜珂长叹一口气,“既然左相如此说了,皇帝,吾等要不要赌上一赌?”
姜由检和戚淮臣均看向姜珂,南景皱眉,“太后的意是?”
姜珂朱唇尤带笑意缓缓说道:“用戚家赌驻疆将军的安危以及……整个大顺的泰然!”
戚淮臣惊恐的看向姜珂,就如看向某不知名的鬼魅一般。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可怕,竟然想要拿他整个戚家去下赌注,若是败了……不正让她光明正大的断了戚家吗!
“怎么,看左相的模样是觉得我大顺必败,必定敌不得那一群群蛮夷之人了?”姜珂语气变狠,他就是要逼,逼戚淮臣自己走上绝,只是除了他们根本不够她玩的。
戚淮臣看向南景,南景静默不语,似乎也没有帮他戚家说话的意,心中不冷笑,也是啊,他戚家如今可是南景巴不得除掉的对象,这次对南景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老臣遵旨!”戚淮臣狠狠地回道。他如今已经没有选择,只能先保住自己儿子的命,至于其他的,皇宫中还有一个太子,就看他能否挽回什么了。
戚家落寞与否尽在这最后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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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看向姜由检,两个老臣的目光正好对上,姜由检眼中似乎镇定的没有一丝表,不过戚家这个帮过皇帝的家族如今都这般下场了,他姜家还能善其身不成?呵,他等着,等着看如今看戏之人变成戏中之人!
安静下来的宫殿,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只是姜珂的声音又响起了。
“虽说哀家心中是放心左相的,但是未免事出意外,父亲遣分家人带一些人随同如何?”
此话一出,姜由检平凡无b的脸上有了些许表,他没想到姜珂会将姜家卷入这件事之中,若是事出不好,最后遭罪的就不仅仅是戚家了!
姜珂眼睛盯着姜由检不曾离开,这件事是她答应南景的,是她给南景的一个机会,同时,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没有量太久,姜由检立刻拱手应声:“老臣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姜珂满意的点头,而后才看向南景,“皇帝可有什么意见?”
此时南景的脸有些阴沉。姜珂都已经将事安排好了,如今再来问他还有何用?
不过他还是恭敬的回了姜珂的话,“太后所言便是朕心中想说的。”
姜珂点头,“如此便好。想来也没什么事了吧,哀家有些困乏了。孟子。”她对门外唤道。
孟德推门而入,而后走至姜珂身侧,“太后娘娘。”
姜珂把手搭在孟德的手腕,而后又转身对南景说道:“哀家今日来此是想提醒皇上,芸贵妃将临盆,皇上朝务再繁忙也该抽空看看,总归怀的是皇家的孩子。”
南景微怔,而后点头,“朕知道了。
姜珂淡淡应声,而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走在回宫的上,由孟德搀扶引的她绪早已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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