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带着些许轻茧的手触碰着她的脸颊摩挲着她有些发颤,发自心的抗拒几乎要喷涌而出,可是姜珂只是看着他,面淡若水。被着抬起来的头朝着面前的男人,双眸对视,姜珂有些愠怒:“皇上这是做什么?”
南景靠近她,脸颊之间又近了一分,“近些日来朝政繁忙没能日日来看珂儿,可叫朕想的紧,正好今日闲暇想与珂儿亲近亲近,珂儿可要好好伺候朕……”
“皇上怕是糊涂了吧?”一句话如同冷水般澎湃而出,从南景的头上倾泻而下。
话落她又以袖掩唇轻咳了两声。
南景脸上一寒,随后蹙眉,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很明显的怒意:“你我之间何时变得这么生分了?
姜珂打开他的手双眼对上他审视的眸光,眼神里尽显痛心,沙哑的喉咙此时也是格外应景的呲呲作响:“生分?到底是皇上要与我生分还是我要与皇上生分?”
“此话何意?”南景满脸疑的看向姜珂。
姜珂望他,一双眸子里清明的如同一汪泉水,“朝廷尚且不稳,比起我这个太后皇上更应该去后宫妃子宫中走走才是,收拢势力稳固地位难道不是皇上当下才应该考虑的重中之重?”
话落后静谧的房间,两人相互对视皆不言语。南景剑眉紧索,她的话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自他登基那日起姜珂就变得令人摸不透,不是错觉,面前的女子似乎确实比以前多了一分谋略,多了一分威严。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些许恐慌感,从她刚才打开他的手之后就更觉不对了。
南景靠近她,漆黑的眸子又深沉了几分,遂即再度邀请似的说道:“珂儿所说的朕都知道,不过去后妃宫中也不急于一时可是?朕今日就想跟珂儿亲近,怎么?珂儿不愿?”
姜珂闻到了,闻到了他语气中的刺探和心底开始动摇的信任,可是她又怎会伺候面前的人?他可是忘恩负义冷血无害死她的孩子、害死自己孩子的人啊!这个人她碰都不想碰一下,不,是连光看着都觉得恶心!
南景一点一点靠近她,眸光也越来越深邃。她掩唇正打算以自己身子不适推辞,不过还没待她开口就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了进来。
“皇嫂在屋子里做什么呢,这房门闭得可真是紧。”
姜珂身子猛地一震,而后呛的真咳嗽了起来,是被门前开口之人惊的,他不是刚走?
南景眉头瞬间紧蹙,南珩?他来这里做什么?
门外的人见里面没动静,又哐哐哐的使劲敲门,“嫂嫂,莫不是深宫寂寞在私会郎,故不敢给臣弟开个门?”见门依旧静谧,南珩打着哈哈笑起来,“哎呀呀,想来真是如此呢,那臣弟便先回了,扰别人好事可不是君子该为之事。”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姜珂在屋可谓是脸比炭黑,南景就不用说了,更甚。
砰地一声门被狠狠地打开,南景看着门外驻足未走的人满脸怒意。南珩一愣,而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景,随即又将目光转向他身后的姜珂,脸上奇异的表也逐渐放大,似乎是真的被惊到了。
“额……臣弟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两位继续,我就不予打扰了。”南珩挠挠鼻梁探探手然后转身就要离去。
“皇弟当真是一点儿皇家礼数都不懂吗!在太后宫中就是如此肆意吵闹喧哗的?离去也不知正规行礼之姿?”南景看着刚转过去的南珩怒火四溢,好事儿被打断任谁也开心不起来。
南珩脚步顿住遂后转过身来看向南景微微歪头:“臣弟自由散漫久了,皇宫中的这个不能那个不许也忘得差不多了,二皇兄在位时也不曾怪罪臣弟礼数不周,皇嫂您说可是?”
姜珂见南珩将话又转到她的身上,脸上因他玩笑话而显现的怒意立刻收了起来,随即淡漠的双眸对上南珩的眼睛声音冷冷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将此作为诋毁哀家的借口!”
她深知此时不是b庇南珩的时候,即便他替她解了围。
“你来哀家宫中作甚?”没给南景发话的时间,姜珂又问道。
南珩抬头脸微苦,而后看着姜珂委屈至极:“皇嫂还是一如既往的凶,臣弟想讨好些许都不敢开口了。”说着将手抬起,“想来感谢皇嫂提拔之恩,看见下人端来的药才知皇嫂受了风寒,这不,半截了小丫环手上的药借花献佛来了。”他拎起手上端着的雕花紫檀木食盒说道。
南景眉间冷冽:“七弟对太后倒是关心备至。”
南珩将目光转向南景走近他笑道:“皇嫂不嫌弃我这个闲散王爷无能还给个一官半职臣弟自然是要感谢的,若是皇兄也不嫌弃臣弟多给臣弟一点俸禄,臣弟以后自然也对皇兄关怀备至,如此可好?”
南景脸一黑,这语气怎么听着像他与姜珂在争宠似的?
姜珂在一旁心中突然一痒差点没笑出来,南景这个羮可谓是吃的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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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眼中浮光微动,眸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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