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宫,刚入宫门此事就传入了南景和姜珂的耳中。
“孟子,皇上怎么说?”姜珂坐在院子中拨弄着余晖下盛开的牡丹,随意的问道。
孟德立于姜珂身侧回答道:“皇上说忙完事便来寿康宫。”
姜珂点头,事如她所料,那日南景对她的怀疑还未洗清,就算她不请南景来此他也会不请自来。况且,她又怎么会给戚含嫣留一丝机会?
凡事总是先下手为强,而且她也已经有了对付南景的策。
“孟子,将芸嫔请来共用晚膳,还有,安排那个丫头过来。”姜珂吩咐道。
孟德得旨遂后退下。
既然前朝她姜珂的势力暂不如戚含嫣身后的戚家,那她就在后宫中将戚含嫣压制的死死的!
朝凤殿宫女太监齐齐跪在门口,随着宫人的脚步踏进门,碧轿攆渐渐显露在众人视线中。
“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响亮的声音入了戚含嫣的耳,嘴角不自觉的起,手指随意拨弄着鬓边垂落的鎏金步摇。
白皙的纤手掀开轿攆的帘子,玉足踏地,长袍渐显,凤冠霞帔好不庄严隆重。一张犹如玉琢的脸上挂着与众不同的笑容,仿佛事事胜券在握,极为自信。
这一离三日,她的确变得有所不同了。
“秋水,本宫不在这几日宫中可曾发生什么?”由着丫鬟搀扶起她的手,边走向正殿边问道。
一旁尾随的秋水恭敬回答道:“回禀皇后娘娘,宫中这几日很是平静。”
姜珂这几日并无动作,后宫妃子皆是南景以前的侧室,已嫁多年也没什么心招惹是非,所以这后宫之中尚算宁静。
不过,戚含嫣回来之后就不能确定这样的平静是否能继续了。
“皇上呢?”戚含嫣又问。
闻言秋水身子一僵,眼睛慌乱的四乱撇,“皇上在…在……”她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将一句话说得完整清楚。
戚含嫣眸一变,语气也阴狠起来,面上却不露山水,“说!”
难不成南景又宠爱上哪个妃嫔了?这是一b未平一b又起么。
秋水吓得跪倒在地上,皇后脾气不好是整个朝凤殿的人都知道的,特别是皇上晚上不来过的时候……
“皇上……皇上去了寿康宫。”秋水终究还是说了,不敢说出口的原因无非是因为戚含嫣与姜珂之间的敌对关系。
姜珂二字入了戚含嫣的耳,脸上的表瞬间又变的阴翳,竟然又是这个夺去她权的女人!她戚含嫣到底何时得罪过她?
戚含嫣少有的宁静,而后问道:“可知皇上去做什么的?”
秋水见戚含嫣没有发怒,先是发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戚含嫣的问话慌忙答道:“回……回禀皇后娘娘,听皇上宫中的宫人们说起,似乎是太后娘娘请皇上去寿康宫中用晚膳。”
“晚膳?”戚含嫣心里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好心计,不过若是以为如此她便会被击垮可就大错特错了!
“秋水,皇宫中女子越距做出不齿之事当如何置?”戚含嫣嘴角含笑细眉高扬看向身边已然傻眼的秋水问道。
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问此……宫中女子做出不之事,这简直是比找死还可怕啊。
戚含嫣见她不语也未动怒,语气轻轻而后又说道:“近日照顾母亲本宫身子甚是疲乏,这宫规一时间竟也是想不起来了。”
秋水明其意,瞬间转过神来回道:“是,奴婢说于娘娘听。”
“恩。”戚含嫣笑。
秋水抬头看向戚含嫣一字一句道:“宫中女眷私通,当极刑。”
嘴角笑意放大,极刑啊……姜珂啊姜珂,既然你针对于我在后宫中不守本分,那就别怪本宫不给你这个太后留颜面了!
一个还敢肖想一些自己不该得的,呵呵,渺渺星光也敢与月争辉。既然当得太后之位还不能满足于你,那本宫就让你连太后都当不成!
“挑个机灵的小丫鬟去寿康宫看着,皇上若是出来了再与本宫禀报。”戚含嫣走进屋,边走边吩咐道。
秋水应声驻足,戚含嫣的心她也算是猜出来了几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若真是那样,皇宫明日怕是要乱了。
寿康宫中。
芸嫔得了姜珂的人传话立即就来了寿康宫不敢有丝毫怠慢。
姜珂瞥过她还未显起的腹部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而后消失殆尽。
“芸嫔近日可好。”姜珂随意问道。
听闻姜珂问话,芸嫔惶恐的从座椅上起身由丫鬟搀扶着半跪而下。
“你这是做什么?”姜珂眉头微皱。
芸嫔低头,“承蒙太后娘娘照拂芸嫔才能安稳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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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珂摆手让孟德扶起芸嫔,而后语气淡淡道:“你我之间无需‘谢’字一说。”说的难听一些他们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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