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戚含嫣看着姜珂满腔的怒意奈何都只能憋在心中,她在这后宫之中不过是一个挂名的皇后罢了,若是姜珂不说话,她倒还有一席之地,若是姜珂发话了,她便只有靠边而站了。
就像现在一般,姜珂字字讥诛而她就只有静坐一旁听的份。
丫鬟将泡好的茶小心翼翼的端来,姜珂嘴角扬起。
芸嫔看着丫鬟泡来的茶脸顿时一黑,而戚含嫣就只是静静的看着。
姜珂看着二人的模样心间一抹冷笑瞬间滑过,不过面上依旧冷漠淡然,“这这等清香定然是冬雪无疑了,这丫鬟泡茶的手艺倒是不错。”
那个丫鬟面上一喜,而后赶忙跪下身来,“多谢太后娘娘夸奖。”
姜珂摆摆手,而后将茶水送到二人跟前。
“芸嫔不会怪罪哀家将这珍贵的茶叶拿来泡吧?看芸嫔似乎满脸心不佳的模样。”姜珂细长的眸子缓缓扑闪,眸光深邃的看向芸嫔。
芸嫔猛的抬头看向姜珂摇头,“臣妾哪里会怪罪太后娘娘,再说了,这个茶本不就是送给太后娘娘的吗。”
姜珂语调一转,“那倒是哀家不领了?”
“臣妾没有此意!”芸嫔吓得赶忙就要跪下,而姜珂似乎并没有阻止的打算。
戚含嫣表奇异,也没有上前阻止。
姜珂语气依旧冷冷,“芸嫔这是做什么,要是因为跪拜之礼这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哀家可是担待不起。”
芸嫔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姜珂,而后喉间有些抽噎的说道:“臣妾真的不敢对太后娘娘有半分不敬啊!”现在的她心间更多的是怕,而姜珂方才的度正好给了她一个释放的点。
“孟子,将芸嫔扶起来,这怀着身子怎么能动不动就下跪呢。”孟德上前恭敬的扶起芸嫔,毕竟是姜珂身边的大太监孟公公,芸嫔可不敢不给他这个人这个面子。
姜珂看着重新坐好的芸嫔,而后端起手边的茶水有笑意浅浅的说道:“芸嫔不宜饮茶,皇后怎么就没有兴趣品尝一番?哀家可是听说了,这一小盒冬雪可是大顺百年间得到的唯一一蛊。”
戚含嫣看着面前的姜珂,若是她此时反驳,那么姜珂肯定会用她的身份压自己,所以横竖她都是必须喝了……
但是这茶中有什么她是真的心知肚明啊!
姜珂看着戚含嫣缓缓拿起手上的茶心头已然是冷到了极点,而今知道害怕了?麝香这种东西宫中可是止私自拿来使用的,尤其是后宫之中,怀孕妃嫔更是连闻都不能闻,而她戚含嫣竟然还企图让她喝?当真是一如前世般狠毒
嘴角一抹温暖的笑意,姜珂将茶水送进嘴里,而后看向戚含嫣淡淡笑道:“皇后怎么不喝?是看不上这茶……还是看不上哀家的面子?”
姜珂放下茶杯,她喝自然是因为她手中的这只是普通的茶。
戚含嫣心头一惊,随后表变得随和、冷静,“太后娘娘哪里话,臣妾只是素来不爱品茶罢了,这茶中的乾坤想来就只有太后娘娘能够参悟了。”
“哦?”姜珂放下手中的茶盏,而后沉片刻有说道:“既然皇后不喝,那这杯茶哀家便拿去给皇上品好了,哀家相信皇上定然是深懂哀家的。”
皇上二字入了戚含嫣与芸嫔的耳,芸嫔不用说,就连戚含嫣的镇定都抛去九霄云外了。
戚含嫣看着姜珂,眼神之间的杀气已然到达了顶点,但她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驳,在这里她已经占了明确的下风了!
“皇上近日事繁忙,想来是不适合叨扰的。”戚含嫣说道。
姜珂面上惋惜,随后看着戚含嫣身侧静放着的那杯冬雪蹙眉喃喃道:“那这杯茶……”
“这杯茶就由臣妾带由皇上饮了便是。”戚含嫣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恭敬的答道。
姜珂满意的点头,如此才算达到了她的目的,若是告知南景他也不会明里治戚含嫣的罪行,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告诉南景的打算。
看着戚含嫣执起手边摆放的茶杯,喉间哽咽。
姜珂看着她嘴角含笑,“怎么了?”
戚含嫣摇摇头,遂而端起茶水往口中送去,呕——
茶水没能送进嘴里,戚含嫣突然打翻了手中的茶杯而后狠狠地干呕起来。
姜珂眉头微皱,“皇后这是怎么了?”
戚含嫣摇头,“臣妾无意冒犯太后,只是自己呕——”一言未尽又干呕起来。
芸嫔看向戚含嫣,而后有些惊讶,“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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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珂瞬间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来人,快请太医。”话落又指使宫女将地下打翻的茶水清扫干净。
不出片刻太医就赶到寿康宫中芸嫔住的暖阁。
“老臣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芸嫔娘娘。”
姜珂随意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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