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不出片刻就入了她宫殿,刚踏进殿门就见戚含嫣恭敬的立于一旁。
“恭迎皇上。”戚含嫣嘴角含笑看着南景说道。
南景面冷冷,也不给戚含嫣一个正眼,转而直径走到坐榻上坐下语气平淡无b:“皇后就没有什么要与朕交代的?”
戚含嫣面上一片宁静,而后走上前去浅笑说道:“不知皇上所指何事?”
南景剑眉微扬,一边胳膊搭到坐榻上的矮脚方桌边缘,整个身子呈斜靠装,看向戚含嫣的表随意而冷淡,“皇后身怀皇嗣整日在宫中真是闲得慌,这打发时间的趣事儿都找到宫外去了。”
此话一出戚含嫣已然确定了南景今日怒意为何了。
芸嫔心向姜珂,她为了扳回一局直接向从芸嫔那不引人瞩目的家眷出手,不过芸嫔父族没有地位,皇上为何会突然注意到这些?心下一狠,难道是芸嫔想要趁机报复她?
该死的女人!简直找死!
戚含嫣怒意冲冲,但是面对南景确是不能透露一声显露一。再而言之,她都不曾自己动手,南景定然没有证据,如此一来她又何惧?
转而目光变得无比柔和,“皇上说的哪里话,臣妾身居这后宫之中,为了这腹中的孩子简直小心又小心,哪里还有多余的心在意宫外之事?”
南景语调一转,“哦?”
“皇上这是不信臣妾?”戚含嫣面露苦,喉间又有些哽咽。
南景心下一烦,撇开目光不愿看她,“到底所为何事你自己心知肚明,只是朕想不到你的胆子已然大到如此地步,贵为皇后竟然利用权势光明正大的对付起后妃父族了!你这是嫌日子过得太过舒坦?”
虽说一个小小的县令消失没什么关系,但是若此事出自后妃之手那可就不好解决了。更何况这个后妃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戚含嫣心口砰砰直跳,然面上却是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这便是皇上今日来看嫣儿的原由吗?嫣儿整日因腹中胎儿睡不安稳,皇上不安关心臣妾也就罢了,而今还来……还来……”话未说完泪水汹涌而下,夫妻十几年南景何曾对她如此发过怒火。
猜忌、怀疑、厌恶,此时他的眼中就只剩下这些了。
南景静默着,戚含嫣又开口,忽而门外传来周富海的传话,“皇上,事似乎有头绪了。”
南景一愣,而后疑的看向戚含嫣。
因周富海一句话戚含嫣呼之出的言语又硬生生的被她吞回肚子,“不论皇上说什么,臣妾没有做过的事就绝对不会承认,皇上不能没有证据就误会臣妾!”语气之间又多了几分坚定。
南景眉头紧皱,证据?前几日就有大臣提及提拔芸嫔家眷一事,他当时也同意了,毕竟芸嫔怀有皇嗣也不能亏待了她家人去,可是当圣旨传去的时候却不见一家之主,只闻其家主收到圣旨入京为官,可是他哪里传过圣旨?简直荒谬。
如今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人可能做出这种事了,又或者说只有一家有胆子、有理由做出此事——戚家。
如今他来找戚含嫣也不过是抱着五分的把握,所以在周富海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南景动摇了。
难道真的不是戚含嫣所为?
“还请皇上明察!”戚含嫣看着南景语气坚定。
南景甩袖转身就离开了她殿中,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不是戚含嫣所为自然是最好,若是她……
“你最好跟朕说清楚!”
周富海静立一旁,而后尾随南景有些诚惶诚恐:“戚丞相那边说已经查出罪魁祸首了。”
南景一楞,“哦?”竟然还是她戚家。
戚含嫣看着南景离开的方向心下依旧满是担忧,她如何也没想到事会牵扯至此,如今当真是麻烦了。
南景往书房而去,只见戚淮立于书房前静静等候。
“戚丞相真是早。”南景淡漠的说道。
戚淮臣颔首,“老臣只是查明真相前来向皇上禀报。”
两人一前一后往书房走去,南景边走边问:“还望戚相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戚家是他身后的利箭,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支利箭射向自己以及自己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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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淮臣停下脚步看着南景缓步走上台阶,再一步一步的走到案桌边泛着金光的龙椅前,那把金的椅子当真是美至极啊。
“皇上想要的解释老臣会有理有据一字不漏的说于皇上听。”戚淮臣双手合并高举恭敬的说道。
南景挥袍坐下看着面前的人,正如姜珂所说,戚家的势力已经膨胀到他不好正面对付的地步了,就此看来戚家迟早会从他的手上脱身而出,脱缰的野马可不好对付啊。
戚淮臣定眼看向南景开口,“皇上,太后手上的权利您准备何时拿回来。”毕竟戚含嫣又怀皇嗣,这后宫的权利不能一直归她一个太后,前朝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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