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表达的清晰明了。
南珩自豪的笑容在姜珂眼中放大,“说。”她道。
他笑着点头,“看来本王还是有点儿可取之的。”
“以后还能让哀家如此觉着就更好了。”随意的应上一句。
南珩就如灌了蜜糖的孩子,笑的更肆意,“臣弟会好到让太后娘娘离不开的。”
姜珂:“……”
转至正题,南珩说道:“皇兄如今就因为水患之事和蛮夷一族头疼,蛮夷那边已然有了些意料之外的成果,而水患就要靠太后娘娘出一份力了。”
不过两句话,姜珂有一种南珩已经将一切都看透的感觉。
“前朝的成果是?”姜珂问。
南珩剑眉高挑,“右相会怎么做太后娘娘难道不清楚?”
“没齐王清楚。”姜珂黛眉扬起语气淡淡着说道。
一句话南珩听着格外舒心,但是,他也不是个随意就妥协的人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在姜珂口中出来些话,就是想要知道她不愿意与自己说的事。
就是想知道关于这个含着野心和杀气的女人的事。
不知从哪里掏出那把他常用的玉骨折扇,而后对着自己来回扇着,“哎……臣弟还是想知道皇嫂掖在怀里的那几道道事儿。”想知道她姜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姜珂转眼看向他,眼神中皆是审视的味道:“殊不知齐王对哀家的事如此感兴趣。”
南珩坏笑而道:“世人不是常说,喜欢一个人就该了解她的一切?本王想了解美人的事难道不是很合理?”
这个人总能将正经的问题说的不伦不类。
姜珂瞥过目光,语气淡淡,“哀家只是对前朝之事稍作了些提点罢了,不想办事效率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果然是美人的主意。”南珩一副自己果然猜对了的神,“不过本王也是有功劳的。”话落他又添了一句。
姜珂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件事她根本就没与他说上一字一句,他又能有什么功劳?
见姜珂不信,南珩耸肩轻叹。
“时候不早,臣弟府上还有一大帮娇妾等着,就不在此给美人做伴了。”话落缓缓起身。
姜珂淡漠的看着他,也不起身,随后语气平平,“望七王莫要纵过度,伤身不说,耽误了哀家的事可不要怪哀家不给你留上一丝余地。”
南珩无奈笑笑,这个人还真是只顾自己。
他回齐王府却实繁忙,不过等待他的可不是满屋子出水美人,有的只是书房里堆积成山的一沓前朝事务文书。
没做停留,他又原返回。从窗户。
姜珂收回冷漠的目光,而后闭上眸子,尤剩一身疲惫和满心疮痍。
新选的秀女最晚的也在五月十日之前入宫,半月前还空的皇宫瞬间充实起来。
而这人多了,事也就多了,矛盾也就多了。
姜珂在自己宫中闲暇多日,整日里不是亭中观景便是屋小憩。先帝在时她还会在闲暇之余绣上几块手绢、几个香囊,如今,却是什么也不想碰了,也没必要碰了。如此懒着却也舒服。
靠在边看着花季将过的牡丹,多么纵容华贵的花,花瓣交错,花亮丽,簇簇相拥。可是再美又如何,终究黄花一朵,倒不如边野草,活的自在,活的坚韧。
“太后娘娘,齐王遣人送来紫参羹,说是要给张太妃补补身子。”宫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姜珂呆楞的绪。
姜珂挪动娇躯,然而姿依旧慵懒,“送给张太妃的何必跟哀家禀报,送去便罢。”
只见有人接着又道:“太后娘娘,我们爷说了,怕您生气,这……这羹也得给您顺便捎上一碗。”说话之人声音颤抖,若不是王爷让他必须原话复述,他是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太后如此说话啊。
姜珂眉头微皱,怕她生气?还顺便?他南珩当她是什么了?
“送回去,这等东西哀家宫中有的是,不缺。”姜珂重新望向窗外,声音冷冷的传到门外人的耳中。
刹那间姜珂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门外人双膝跪地,“太后娘娘,王爷说了:太后宫中可能都有,但是即便如此也一定要让太后收下本王的心意,若是此等小事都做不好,你就可以让太后给你一杯酒了。太后娘娘,奴才不想死啊……”
姜珂眸光一冷,那个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而且竟然还狠心到拿自己的下人来威胁她,他哪儿来的自信她不会顺了他得意就给那个下人一杯毒酒?
“太后娘娘,王爷说,您要真是准备留下奴才的小命,就先让奴才将太妃的那份儿送过去。”那下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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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珂瞬间没了言语,这个南珩倒是会想,让他送给太妃后直接离开皇宫她不就找不到他的麻烦了?
“东西留下。”无意为难,姜珂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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