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拳头紧握,“当真是个不错的结果,太后觉得呢?”
见话转到自己身上,姜珂嘴角含笑,看着是多么温婉的模样,但是口中吐出来的话却是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连腹中孩子都下得去手的人,只赐一死是不是太轻了?哀家觉得就算五马分尸拿出去喂狗都不为过,又或者是株连九族,嗯?”
所有人,b括南景,戚含嫣以及暗中看戏的二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姜珂,只见姜珂一脸玩味之意,似乎说出这等话无比随意一般。
姜珂忽而转眼看向戚含嫣笑道:“皇后贵为一之母,应该比哀家更记恨这种事吧,这可是皇上的子嗣呢,好歹还唤你一声母后。”
戚含嫣惊恐的看着姜珂,为何她有一种姜珂此话是对着她说的不安之感……
“罢了,皇上的家事,皇上决定。”姜珂忽而转过神看向南景面上有些疲惫。
南景剑眉微蹙,如今正事要紧,姜珂的玩笑话就先搁置一旁了。当然,是不是玩笑话就另当别论了。
转眼又对上已经有些疯疯癫癫的嬿嫔,“嬿嫔善妒,以药毒害皇嗣,更有诬陷皇后之疑,如今证据确凿还无悔改之意,今日除此贱一切头衔贬为庶民,先关押入狱,明日赶去凉城问斩,以儆效尤!”
静的可怕的大殿上所有人不敢出声,唯有姜珂神淡然,说她狠,南景也差不了多少啊,毕竟当着她娘家人斩首,她死了便罢了,而活着的人却要留一辈子心结,只怕她楼家将要就此z落了,并且永无翻身之日。
而戚家,也少了一个左膀右臂。
姜珂心中不感叹,借杀人,南景好手段啊,不愧是舍得杀了自己孩子的人。
忽而,只闻大殿响起阵阵邪魅的笑声,“呵呵呵……皇宫,多么美丽的地方啊,青石玉瓦,珠光鎏金,人人都穿的光鲜亮丽,殊不知这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地位?皇嗣?对啊,臣妾就是嫉妒,为什么身为嫔位的我不如她区区美人?”说着手指向苏婉玲,而后又看向戚含嫣身侧早已吓得不敢说话的南啸,“皇嗣?就是臣妾动手的又如何?就算我不动手也依旧有人动手,这个皇宫的孩子注定不能降生,注定不明惨死!”
“一派胡言!”南景怒不可掲,“将这个疯女人拖下去,割了她的舌头!”
侍卫上前左右拖拽这嬿嫔,她一双眼睛凶狠的盯着正位上的人,而后又扫向周围的其他妃嫔,“你们记着,今楼惊燕当这第一,以后就会有第二、第三,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这个名叫皇宫的地狱!哈哈哈……哈哈哈……”
鬼魅般的笑容逐渐远去,而她的话却是在人们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沉寂的大殿,静的可怕。
南景看着众人沉默不语。
暗看了许久戏的人整理了一翻衣衫,而后对着身后之人笑道:“皇兄的戏落幕,该到你我二人了。”
只闻他身后之人淡淡笑道:“戏台是南兄你的,沐修不与你抢。”
南珩无奈笑笑,而后与他走向承和殿大殿。
本来压抑的气氛因为门口突然出现的二人稍稍缓解了些,同样的,众人的目光也落在这二人身上了,又或者说放在南珩的身上,因为南珩身后之人他们并不认识。
姜珂眉头紧皱着看向自门口而入的南珩,这个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他已经找到应对之法了?
南景眸光微闪,正好方才的怒意还残留在口,对上南珩的眸子立刻怒道:“好好的宴会七弟怎么就突然不见了,也不知是哪儿潇洒了?”听着似乎平静如水的语调,然而却带着可怕的阴冷。
“潇洒?”南珩有些茫然的看向南景,而后有些无辜的说道:“臣弟可没有潇洒啊,不是皇兄说今日家宴妃嫔的家眷都在此,让臣弟趁着机会去各家府上逼款?”话落他突然用折扇遮住嘴,最后还极为尴尬的说了一句:糟糕,说漏嘴了。
这下,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了,他想说的也都说了。
姜珂看他有成竹的模样,心口的大石稍稍平稳了些。
而周围被牵扯进来的妃嫔很明显都有些不明所以,灾款为何要他们府上出,又为什么一定要趁着她们携家眷参加宴会的时候呢?
而南景听了这番话立刻变了神,而后猛拍桌案,“胡说,朕何时让你做出此等事了!”
南景和姜珂心头都冷笑一声,果然没有猜错,南景早已规划好只待他上钩呢。只是恐怕要让他尊贵的皇兄失望了。
南珩蹙眉,移开玉骨扇满脸不解的看着南景,“皇兄这是忘了?您可是有亲自提文书给臣弟的,文书上还刻有您的私印呢。”
众人都知道皇上没有玉玺,不过一般事有他私印也依旧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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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满脸惊诧,什么文书,什么私印,他何时给过他?
“朕根本不曾给过……”
“皇兄若是忘了,让人去您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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