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含嫣从头至脚就如浇了冬水般透凉,冷宫,皇上怎么可以!
“皇上,臣妾怎么能在冷宫呢,臣妾是皇后啊,臣妾是冤枉的啊!况且……况且……”她满眼慌乱,心中想着一切她不该待在冷宫的理由,而后看着自己的腹部眼中又萌生升起希望,“皇上,臣妾还怀着您的孩子啊,臣妾怎么能待在冷宫这等污秽不堪的地方呢!”
孩子?不说还好,这一说南景心中更气,天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脚步驻停,戚含嫣眼中闪着光像是看到了希望,只见南景转头看向那个跪在地的男子,“将他压下去,朕要仔细审问!”话落转身离去,毫不停留,就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戚含嫣。
眼中明光瞬间泯灭,戚含嫣软瘫倒地,满身狈。
南景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了……
她,完了……
回到书房南景看着桌案上的奏折,心烦意乱,今日的事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虽说他那时也企图陷害戚含嫣,但也只是为了制造污点牵制戚家而已,谁知这个胆大的女人竟然真的敢做出这等事!公然秽乱,简直是不想活了!
看着堆积成山的奏折南景眉头紧皱,随后怒道:“摆驾寿康宫!”
周福海皱眉看向奏折,“皇上,那这些……”奏折不批了?
南景冷眼看向周富海,奏折?他如今哪儿有心!
“摆驾!”南景再度重复,而后又冷声道:“此事封锁,当下不允许外传。”
周富海得令遵旨。
而姜珂在宫中等,她知道南景一定会来找她的,不论出于什么原由今日他都会来找她的。
走进寿康宫,南景摆手,将那通传声都免了,而后直径的走到姜珂的宫中。
姜珂见到南景面上似是一惊,“皇上怎么来了。”
南景有些走神,而后看向姜珂裂着嘴笑道:“珂儿不欢迎?”
姜珂会心一笑,而后摇摇头:“自然欢迎。皇后一事如何了,可找到人了?”
提到戚含嫣,南景脸瞬间阴沉,而后走到姜珂身侧坐下,看到了桌上的酒壶嘴角微,有些强颜欢笑的问道:“珂儿平日里饮酒还?”
姜珂亦看向那壶酒,而后回道:“有时睡不好会饮上几杯。”
南景淡淡点头,执起手边酒杯看向姜珂道:“珂儿可有雅致陪朕饮上几杯?”
“皇上想喝,珂儿就作陪。”姜珂似是明会其意,顺意回道。
南景满意的点头,“顺便陪朕聊聊吧。”直到这种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到最后便只剩姜珂了。
命人拿来了她寿康宫中最好的酒,她知道南景心里不好受,所以这酒她是早就为他,备好了的。
“珂儿竟还藏着这等好酒。”南景努力抛开心中的不快勉强轻笑道。
“不算好酒,勉强入口罢了,只望皇上不要嫌弃才好。”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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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连连摇头,“美人作伴,这酒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姜珂惊诧,此话她怎么听出了一些南珩的味道?
抛开心中的感觉重新看向南景,姜珂面严肃的问道:“即便皇上不愿提及,但是哀家还是要问,皇后一事如何了?”
南景接过酒,刚缓和的脸又骤变,这是他当下最不想谈论的话题!
姜珂蹙眉,满脸紧张严肃之,“皇上,皇后消失在自己宫中,此事非小!”
“够了!太后能否不提此事!”南景有些焦躁。戚含嫣一事他本就心烦,而姜珂还总询问缘由,实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姜珂言语之间一堵,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模样。随后走近南景,执起他的一手放到自己心口的地方,深的看着他,“景,我是你的珂儿,是你能相信的人,是你能诉说心中不悦的人。”她的深,真的她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南景轻叹,而后另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下。他垂眸,将今日自己的所见全部都告诉了姜珂。姜珂静默不语,就作为一个聆听者站在自己的位置。
等到他说完,姜珂才将他抱在怀中,“皇上很心寒?”
“恩,很心寒。”
“皇上很喜欢皇后?”姜珂又问。
南景静默了,而后摇头,“无关喜欢,只是她为朕生儿育女,而如今又……”
“皇上在意的是面子?”这似乎是唯一一个能解释南景心的理由了,似乎也正为南景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
“皇帝的面子关乎全上下,朕……”
姜珂淡淡的应着南景的话,而后安道:“皇上不要想太多,既然皇后做着不该做的事,那就依法置,不过此时还不能做的过绝,我们还要等。”她语重心长。
南景自然知道,犹记姜珂说过,如果戚含嫣的事是真的那也不能轻举妄动,毕竟戚辰逸一事已经让戚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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