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不知过去了多久,她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奈。要是南画楼直接跳出来和她打一架或者运用他那出神入化的幻术将她带入危险她可能还能想出什么应对的方法。
可他却什么都没做,就这样将她困在这样一个地方,什么都没有目之所及唯有死一般平静的水面。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任何人理她,无论她做什么也没有人看见。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徘徊在那一片死寂的空间都快睡着了去。
可就在此时从离身体很近的地方却突然爆发出这样一声怒吼。
“叶尘香!你醒过来!”
就如同黑暗里划破空的第一缕光,她猛然清醒接着就是风声水声人声许许多多的声音一齐涌进她的耳膜中。
叶尘香只觉得自己一软竟然就这样往后倒进了一个带着淡淡清香的宽阔怀抱中。
“叶尘香,你终于醒过来了。”方才那个声音中带上一丝喜悦,叶尘香眯眯眼眼睑渐渐打开看清眼前之人。
“沈珈蓝?”
话一出口竟然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我怎么了?玉乐呢?她在哪?”
疲累的身子忽然轻盈,是沈珈蓝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关怀,唇边却带着一丝宽的笑意。“没事,玉乐先下山去了,你就是有些累了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力气恢复了再说话。”
叶尘香一时间并不是很明白他的话,但实际上身体却告诉她她现在真的很累。
来不及虑太多,她闭上眼靠在沈珈蓝的肩膀上真的是累得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糊中沈珈蓝一直抱着她往前走,她有时睁眼瞧了瞧看见一些悉的景物料想这应该是下山的方向。
心中有疑问千千万但却没有力问等休息片刻神恢复些了她才伸出手扯住了沈珈蓝的衣领。
“沈珈蓝,沈大人,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在她的记忆中,她只是一直被困在幻境中而已。怎么一睁开眼身子竟然变得这么疲惫好像干了多少重活似的。
听见她语气中的急切沈珈蓝揽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顿,终是没有继续隐瞒下去。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说,“你不知道,你其实已经在那湖边上站了快一天了。”
他这一说,叶尘香才恍然注意到林木间透出的天竟然已经是接近黄昏的光景了。只是如今是冬日天变化得不是很明显她方才才没察觉到这变化。
“你的意是,我在那湖畔站了一天?”
可她明明记得她只是被困在一水天相接的幻境中不得脱身而已啊!
当然,叶尘香不会认为沈珈蓝会在这个时候跟她开玩笑,且身体的反应的确与这况吻合。如果真的是在某站了一天在全身一动不动的况下身体会虚脱会酸软这是最正常的反应。
“叶尘香,你何必这么固执呢!如果有南画楼这么一个师父做后盾起码能让你如今的日子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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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珈蓝脚步未停,飞扬的发丝轻飘飘地刮过叶尘香的脸将她从沉中带回现实。
“南画楼被誉为千渊第一乐师,这以乐音为依托的幻术就是他最为可怕的功法。用一只玉笛就能解决几千人的命,那么今日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将我困在幻想中让我以为自己被困在什么地方很久而实际上却一直站在原地!怪不得这千渊大陆这么多人都想拜他为师。”
想明白这些,南画楼的幻术原理也不难解释可就算知道他的原理又怎样这种功夫简直防不胜防。用乐音来控制人的神识她总不能一直堵着自己的耳朵吧!而谁又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给你来这么一招呢?
想起这个叶尘香就万分的无力,她明明早就知道南画楼有这么一手绝活可即便小心谨慎着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中招。
不过现在她更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既然他这么介意我拒绝当他徒弟这事,到后面他怎么又放过我了呢?”
沈珈蓝脚步骤停,因为叶尘香已经扯着他的衣物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虽然很累但却勉强足够支撑着自己站稳,叶尘香看着他眼中不是质问的冷然而是带着几丝茫。
沈珈蓝,这个总让她觉得奇怪的男子。
明明素不相识,可在她碰到麻烦时他却频频伸出援助之手。甚至今日还……
她伸出握成拳头的右手在沈珈蓝面前慢慢张开,之间葱白的手掌中那一抹刺眼的鲜红。
“沈珈蓝……”叶尘香的语气同她心一样的茫。“你知不知道,你背后已经被血给浸湿了。”
是南画楼打的吗?他是鬼手神医的弟子南画楼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他动手,除非是他妨碍了他做什么事。叶尘香不蠢,稍微结合一下前事后事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
南画楼放过她是因为沈珈蓝吗?
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对沈珈蓝感恩戴德,因为她知道沈珈蓝根本就不是个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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