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傅子玉久久凝望着苏河,茶香在两人之间飘散着,仿佛一道幔帐将两个人隔绝在了两段,半晌,傅子玉才低声说道:“好,我便信了你。”
苏河点了点头,他并不愿意让这件事闹到姬南微的跟前,不是因为他心怀鬼胎,而是他害怕这会让姬南微失去了对他的信任。而他现在最珍贵的,大概就是姬南微的信任了。
苏河叹息了一声,幸亏最终傅子玉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否则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姬南微。
心中感叹了,口中便立刻对傅子玉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了你这份信任的。无论到了何时何地,无论什么样的况之下,我都会守陛下,绝不会生出二心。”
傅子玉郑重的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茶盏来,对着苏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言为定!子玉今日以茶代酒,先谢过苏将军了!”
苏河端起面前的茶盏与傅子玉轻轻一碰,两个茶盏相击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来,苏河却没有立刻喝下茶水,而是对着傅子玉说道:“今日之事,我承了,可若果然有你我有机会达成心愿之日,我并不会因此荣让。”
傅子玉微微一怔,先是答应了一声,和苏河一起饮了茶,却是苦笑着说道:“你或许有那一日,我却是……”他带着几分不甘与苦涩摇了摇头,这才继续说道:“我却是纳过妾的人,怎么可能轮得到我。”
苏河微微抿唇,原来俊朗的唇线越发显得硬朗的起来,他低声说道:“我看得出来,陛下看你的眼神与看旁人不同……”
傅子玉微微一怔,不由得失声问道:“你是说……我……我也许还有机会?”
苏河却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想起了姬南微看向傅子玉的眼神,他能感受得到,那与姬南微看向旁人的眼神的不同的,可这种不同却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不是简单的男之,它更复杂,也更让人难以捉摸。
傅子玉见苏河不回答,心中却也明白了几分,苦笑着说道:“也许不过是因为对我在朝堂上有所期许罢了,这种事,哪里仅仅是一个眼神就……”
两个人的神都不由得低了几分,片刻后,还是苏河先振奋了起来,对着傅子玉说道:“不错,这确实不是一个眼神能够说明的问题。不过,如今在眼前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寒昭的严昶!等我先去把他退了,咱们再慢慢分别不迟!”
傅子玉也随着苏河的话语朗声而笑,说道:“正是如此,我这里以茶代酒,就祝苏将军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苏河端起了面前茶盏一饮而尽,还对着傅子玉亮了亮杯底,傅子玉先是怔了怔,然后便与苏河一起大笑了起来。
苏河站起来,对着傅子玉说道:“陛下召见,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如果傅兄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入宫去了。”
傅子玉点了点头,苏河便站起来,在他的目送中走到了下,一向着皇宫而去。
皇宫之中,姬南微正做在书中批阅一些重要的奏折,因为知道姬南微明日就要离开上京了,因此不管着急的还是不急的就一股脑的把折子都递了上来。
听到门口的太监说苏河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奏折向着门口看了过去,苏河走进了殿中,姬南微便笑着说道:“务都理完了?我想着跟你说一声,明日的时候,我们快马先行,让依仗照旧,悄悄先入军营。”
苏河点了点头,对着姬南微说道:“我倒是可以沿途保陛下,不知道都要带哪些人呢?”
姬南微这才说道:“既然是叫了你来商量,自然是谁也不带的意了。一则,我想看看大晋从我登基之后,可有什么化。二则,我们先到军营之中,而部队后到。这样的话,有些消息我们可以提前知道。也可以掩人耳目。”
苏河想了一下,便对姬南微说道:“也好,这样的话,只怕我们还可以多看到一些东西。”
姬南微点了点头,子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一面用手揉着略微有些发胀的额角,一面说道:“不错,我们若是随着大部队行进,那到了两交界,敌军已经一副枕戈待旦的样子来。可若提前几天到达,才能知道对方真正的况。”
苏河略一忖,对着姬南微说道:“那我这就回去准备。”
姬南微点了点头,又与苏河商量了一下线,等他离开了,这才开始重新批阅起奏折来,直到华灯上,才堪堪理完了手头的政务。看着一堆小山似的折子,姬南微不自的摇了摇头,心中真的想不明白,这个帝王之位到底是好在哪里了?
长叹了一声,这才收拾了回寝宫休息。预备着第二日与苏河一起前往边境。
第二日一早,苏河就已是一声便装,青小帽悄悄守候在了宫门之外,这也是他事先和姬南微商量妥当的,不要惊动其他人。等了不过片刻功夫,便见姬南微一男装,从宫中走了出来。
苏河不由得失笑,对着姬南微说道:“您这样看起来也是不像啊……”
姬南微低头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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