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真个又吵起来了,沈开源感到十分烦躁,眉头都已经牢牢皱成了一个‘川’字,假如不是白尚书不肯善罢甘休的缘故,他早就一甩袖子走人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搪塞这些麻烦之事啊?不过若不是沈长阙出往惹是生非,现在也不会产生这样的事情,沈开源想到这里,就愈发赌气,狠狠的瞪了沈长阙一眼之后,骂道:“长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若是还有一点羞耻之心,现在就给我滚往祠堂,滚上三天三夜!”
话音刚落,正在和白尚书争吵不休的迟凤来立马停住了,她最宝贝的就是自己儿子沈长阙了,从小到大哪里舍得让他吃什么苦啊?成果沈开源现在一开口就要让沈长阙滚上三天三夜,不止沈长阙的膝盖受不了,估计也会饿晕在祠堂里吧,迟凤来光是想到沈长阙要遭罪,就感到心里一阵抽痛,急忙说道:“老爷,这件事还不必定是长阙的错呢,万一是白尚书胡说的呢?长阙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不信任他吗?”
听着迟凤来说的话,赵青枣冷冷一笑,接着在心里想着,沈长阙到底是不是沈开源的儿子,可不是迟凤来随口说几句就能证实的,等她找到迟凤来和七王爷鬼混的证据,接下来就要断定沈长阙是不是沈开源的亲生儿子了,假如不是的话,那么接下来确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啊,光是想想,就让赵青枣十分期待呢。
“我胡说?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往醉月楼,随便找个人问问,谁都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在醉月楼里寻,欢作乐,而且还被我逮到了,自己的儿子丢人现眼还不够,竟然还敢诬陷我!”白尚书听了迟凤来说的话,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一边指着迟凤来,一边大声骂道。
迟凤来蓝本是打算耍赖到底的,谁知道白尚书竟然要拉着她往醉月楼,沈长阙是什么德行,她怎么会不明确,所以迟凤来无论如何也不会随着白尚书一起往醉月楼的,但是她又不想当着赵青枣和沈长亭的面丢脸,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白尚书,你身为朝廷的大臣,竟然像市井泼妇一样纠缠不休,若是让老百姓知道了,他们会知道看待你这个尚书大人啊?”
见状,沈开源急忙对跪在地上当缩头乌龟的沈长阙骂道:“你还跪在地上做什么?赶紧给我滚往祠堂面壁思过!我到底是怎么养出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的?”
说完,沈开源气的上前踢了沈长阙一脚,迟凤来转过火正好见到了,心痛的大叫了一声,然后扑到了沈长阙的身边,抱住了沈长阙之后,哭喊着对沈开源说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啊?骂还不够!竟然还要打长阙吗?就算他真的不懂事,他也是你的儿子啊,难道你不心疼长阙吗?”
都到这个地步了,迟凤来竟然还在护着沈长阙,沈开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扶着自己的脑袋,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要是再护着这个逆子,就和他一起滚进祠堂跪着吧,迟府的事情还不够,现在你们两母子还尽给我添乱,是不是想让我晕倒,你们两个人才心满足足啊?”
由于迟府失事的缘故,所以沈开源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离开丞相府一步,免得被人指指导点的笑话,他当惯了受人尊重的丞相和画圣,可忍耐不了成为别人的笑话。
接着沈开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马就招招手,让下人将沈长阙强行带下往了,迟凤来蓝本还想要护着沈长阙的,不过却被下人硬拉到一旁了,弄得迟凤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长阙被带进祠堂里面壁思过了。
赵青枣看着眼前产生的一幕,只感到十分痛快,沈长阙在祠堂要跪上三天三夜,而且还不能吃一丁点东西,迟凤来确定舍不得让沈长阙受苦,到时候不是让丫鬟偷偷给沈长阙送吃的,就是自己跑往见沈长阙,这样想着,赵青枣便揣摩着到时候要给沈开源透风报信,这样一来迟凤来和沈长阙又要被沈开源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了。
只是短短几日,就产生了这么多事情,迟凤来必定感到难以遭遇吧,虽说迟老爷和沈长阙本来就有错,不过若是没有赵青枣的打算,他们两个也不会被创造,更不会落到今天这一步了。
“清忧,长阙都已经被关进祠堂里了,你心里应当好受很多了吧?若是他以后还敢对不起你,我确定不会放过他的,你尽管放心好了。”等沈长阙被带走之后,沈开源才当着白尚书的面走到白清忧眼前,叹了一口吻之后,轻声说道。
闻言,白清忧先是看了看白尚书,等白尚书点头之后,她才乖巧的说道:“爹,只要长阙不再出往鬼混,我自然不会怪他的。”
白清忧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恨不得掐逝世沈长阙,白清忧最懊悔的事情就是嫁给沈长阙了,天天夜里沈长阙想要靠近她的时候,都会被她狠狠推开,光是想到她还要和沈长阙同床共枕数十年,就让白清忧苦楚不堪。
不过就算再厌恶沈长阙,白清忧也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丞相府二少夫人的身份,所以就算心里有万分不乐意,白清忧还是咬咬牙,硬是将不痛快都憋在心里了,就连沈长阙这三番两次出往寻,欢作乐,她也懒得搭理了。
听了白清忧说的话,沈开源似乎十分满足,点了点头之后,就让白清忧先回屋休息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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