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对,不过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牛阿婆有些可笑,她人老成精,也看出赵青枣不过是心头有些怨气,立即就好生解释道:“我看你长亭哥那样子,估计自小是富朱紫家出身,对于这些寻常的东西,是真的不懂,你也就别往心里往,以后多让他随着学学。”
“恩,放心吧,阿婆,我好着呢。”
赵青枣自然也看出沈长亭以前真的没有吃过苦日子,估计也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以至于到现在,连很多基础的常识都不懂。
但不懂回不懂,基础的忌讳总该会吧,一个正凡人,怎么能脸什么东西能往脸上抹都不知道,这说好听点就是诚实的过火了,说刺耳点,就是白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你想得开就好,长亭固然不会做事,但心意是好的。”
牛阿婆见赵青枣也看开了,笑了笑,也没多说,看着赵青枣忙着扫水,她蓝本还打算帮忙的,不过被赵青枣给拒尽了。
虽说牛阿婆并未解开赵青枣的心结,不过赵青枣的气,毕竟是消散了一些,待她收拾完厨房,天已经擦黑了。
赵青枣没有起炉灶,晚饭自然是没着落,不过牛阿婆对此似乎早有筹备,赵青枣忙完了,正洗着手的时候,就看到牛阿婆端了一些红薯粥过来。
赵青枣蓝本不打算收的,毕竟牛阿婆家过的还没他们富饶,一点吃的也不轻易,不过还没等她招呼,沈长亭就已经收下了。
见此,赵青枣有些无语,问牛阿婆道:“阿婆,你自己够吃吗?要不我自己煮饭就是了,也不麻烦。”
“没事儿,这么晚了,你们来得及烧吗,我这特地多煮了一些。”
“哦,那谢谢你了,改天给你送好吃的。”
赵青枣残暴一笑,也就没再矫情。
等牛阿婆走了,赵青枣也忙妥了,就与沈长亭坐在一起,开端吃晚饭。
牛阿婆煮的红薯粥味道谈不上很好,很普通,就是一些大米,就着切了片的红薯,加了一点玉米粉熬成的。
赵青枣蓝本是真的气饱了,不过经过刚才一通忙活,也有些饿了,沈长亭见赵青枣气还没消,一时也没开口,将端来的粥分成两份,就面对面坐着闷头吃。
待吃过晚饭,沈长亭才一脸认真地对赵青枣,道:“青枣,今儿是我做的不对,你别介意,我当时也是急了,谁知道你往掏马蜂窝,我担心你那没法消肿。”
“那你也不想想拿东西能不能往脸上摸。”
赵青枣有些无奈,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也温和了很多,也没先前那么气氛,无论怎么说对方也是好心,不过这种好心办坏事,有时候真的很可恶。
“我没想那么多,这不是急的没方法了。”
沈长亭有些愁闷,他本来就不善争执,何况这种理亏的事,他除了道歉,也没别的话可以说了,见赵青枣脸色好了不少,干笑道:“这次我向你道歉,保证没有下次。”
“恩,不过我可警告你,以后你可不许拿那些奇怪的偏房给我吃,就算我有个病痛,弄方子也得跟我说声。”
赵青枣心有余悸的警告,她是真怕了这世界的偏房,童子尿还算是好的了,毕竟没毒,万一弄什么癞蛤蟆毒蟾蜍之类的,那她可真得哭了。
医术不发达的年代,除了求神拜佛,其他各种偏方稀奇古怪,五毒之物用起来更是家常便饭。
“行,我保证以后跟你阐明确。”沈长亭松了口吻。
不得不说赵青枣赌气起来也挺可怕的,最少在沈长亭看来,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这几日习惯了被赵青枣好吃好喝供着,又仔细照顾,这晚上赵青枣忽然罢工,顿时他就悼念起赵青枣烧的吃的来了。
更何况赵青枣对他真的很不错,沈长亭也不想因此闹下很深的抵触,相较于赵青枣,他感到自己如今是个大人,也算是兄长,对赵青枣也宽容的很。
赵青枣见此,也不好持续赌气,否则就显得胡闹了,想了想,又吩咐道:“还有,你以后可别下厨了啊,万一把屋子烧了,我可盖不起新的。”
“行,君子远庖厨,这要不是担心你晚上饿着,我哪里会生火,直接往阿婆家凑合了。”沈长亭十分自然地开口,似乎往牛阿婆那混饭,天经地义似的。
赵青枣被噎的不轻,但心里却也好受很多。
收拾了碗筷,将烛炬点上,赵青枣顿时注意到沈长亭右手烫了个不小的水泡,就在手背上,不由心下一惊。
“你这手什么时候烫到的?”
赵青枣很麻利地拉过沈长亭的手凑到烛火旁,仔细看往,创造那水泡还不小,差未几花生米大了,而且旁边还有个小的已经破皮了。
“估计是灭火的时候,烫到的,当时倒是没注意,也没感到疼。”
沈长亭很少安静,并未有多在意,这年头农村干活,有个磕碰再为正常不过,他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不少时日,这些小伤倒也没有大惊小怪。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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