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给你包一下,免得发炎沾染了。”
赵青枣见此,心坎暗叹,这真是个祖宗。
“发炎沾染?”沈长亭一脸怀疑。
赵青枣顿时窘了,知道自己说错了,立即含混隧道:“就是沾染灌浓,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这气象应当不会,只要不下水的话,想必是无碍的。”沈长亭浑不在意地开口。
赵青枣一愣,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又说出这么有学问的话来了,不由没好气隧道:“你怎么知道。”
“书上说的。”
……
赵青枣无言以对了,索性懒得空话,直接拿着针,警惕的将水泡给戳破了,将水挤了,直到那口子变白,又往灶台铁锅地下刮了点黑漆漆的灰往伤口上抹了一层。
赵青枣做这事儿很利索,毕竟草木灰烟灰之类的,对伤口效果真的很好,这事儿她以前可没少做。
想上一世,她也是农村土老帽出身,自小也是玩泥巴长大的,这种事很熟练。
倒是沈长亭,看赵青枣极为麻利的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了,不由惊奇地问:“你这手跟谁学的,这样真的有用?”
“放心吧,确定没事儿,比你想的偏房好多了。”赵青枣笑道。
不管怎么样,总比这年头那乱七八糟的偏方靠谱的多。
赵青枣心坎默默腹诽。
沈长亭见此,也没有持续争执。
不得不说沈长亭的脾性真的很好,最少对赵青枣,是真的信任有加,只要赵青枣保持的事,他极少反对,大多数时间都由着对方。
赵青枣见沈长亭不反对,接着道:“先别动,我往找东西给你包扎起来。”
赵青枣说着,就往房间找能用的东西,纱布是不可能了,终极她找到沈长亭的一件旧衣服,灰色粗布做的,已经残破不堪了。
立即她拿着剪刀,剪了一个布条,凑合着替沈长亭包扎好,终极才满足隧道:“这样就行了,等两天解开,就没事了。”
“恩,辛苦你了。”沈长亭眼力柔和下来,语气有些感叹。
“没什么。”
赵青枣摇摇头,对沈长亭这么客气,她还真不适应。
“那我先往抄书了。”
沈长亭笑了笑,忽然就变得勤快起来。
“抄书急什么,你还得养身子呢,再说手都受伤了,还怎么写字,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赵青枣想也不想,直接将烛炬移到一旁。
这年头晚上确实无聊,可她还是不打算让沈长亭夜里抄书,毕竟烛炬火光太暗,弄习惯了,将来对视力是个极大的影响。
“没事儿,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左右无事,歇一天了,也睡不着。”沈长亭急了,他今天是真的歇了一天,说着看赵青枣依旧不批准,忙道:“我这能写多少算多少,算是打法时间,你看行不。”
“不行,你抄书是小事,可夜里这灯火又不亮,时间长了,警惕将来眼睛看不见。”
赵青枣尽不迟疑的拒尽,说着一指门口道:“你要真睡不着,就往找楚大哥和阿婆他们说话吧,想必他们现在也还没睡,往不往,往的话我给你点个灯笼。”
“算了。”
沈长亭顿时无语了,他不过是被赵青枣刺激的,如今想奋发图强,多赚银子而已,既然身边这小毛丫头不乐意,他也没辙。
这次争执,以赵青枣完胜而结束。
为了避免让沈长亭又起了抄书的动机,这一晚,赵青枣甚至没有持续练字,很早就熄了烛炬,一个人滚回房间休息了。
作为一个自主意识很强的人,赵青枣躺到床上,难免又开端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只是这个世界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危险和残暴,很多事情以她如今的年纪和身份,根本难以办到。
也幸亏她如今和沈长亭相依为命,换了其他任何家庭,恐怕她都做不到像现在这般自在。
“以后该做什么呢,赚钱吗?”
赵青枣不由自主的想,创造一时间并没有丝毫头绪,她对这个世界的懂得仅陷于这个村庄和不远的一个镇子,甚至连那个镇子她至今都还未彻底懂得。
“还是先过好现在吧,一步步来。”
如此一想,她悬着的心才安定了一些。
这个世界满地各种乱七八糟的规矩,尤其是对女人,苛刻的令人发指,让她一直对这个世界布满畏惧。
如今在这个村庄里还好,毕竟此地本来喧嚣,除了苛捐杂税之外,也没太多的纷争,就算是苛捐杂税,这里穷的饭都吃不饱,就算是衙役官差,也收不出什么来,以沈长亭的收进,足以自保。
难道不能走出这个村庄?
赵青枣一时间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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