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本来是一时情急之下胡乱先蒙几个方法,期看自己往当质子的事情有所变更而已,所以开出这些个治疗朝歌怀疑和恼怒病的处方,实在根本没指看能折腾出多大动静。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纯粹是瞎猫碰上了逝世耗子,满朝文武居然感到这些个提议非常的好,不仅交口夸奖,而且极力推重。散宜生大夫更是直夸这些个主意简直是尽妙,连声夸奖都夸得姬发都有点酡颜不好意思了方才罢休。
更令姬发震惊的是,父亲姬昌居然也完整批准了他的提议,还大大地表扬了他一番。
太宰和伯邑考不知道是对这些个主意表现批准呢还是佩服呢还是嫉妒呢……,总之,眼神有些复杂,看得姬发好生纳闷,索性转脸也不再理会。
事情的发展几乎出乎姬发的预感,却又似乎在原地踏步,自己最关心的要当质子的这事,依然没有解决,即是是出了个壮阳药,却用在了大腿上--白折腾了。
有关是否派往当质子的这一议题当日殿前讨论的成果是缓缓再说,再加上父亲姬昌也碰到类似的麻烦,所以百官还需再细细考量一番才干做出最后决定,所以这一憋屈的事情仍然很有可能没法躲得掉,而且弄不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爷俩一同沦陷!
所以一想起这个,姬发就感到头疼,不过眼下更头疼的是怎么样把自己出的主意给想措施实行了,即如何示敌以弱,给朝歌造成一幅老爷子贪图享乐、不思造反的假象,当日殿议结束,父亲姬昌居然将此事吩咐让姬发往安排,而不是以往经常打理政务的伯邑考。
话说至今老爷子的“造反”仍只是个想法,还并未真个儿付诸举动,所以头等要做的事就是想措施安定朝歌的疑虑情绪,不用担心西歧要造反就对了。
若是能打消朝歌这一疑虑,那西歧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便受刀兵之苦,可如何打消这一疑虑之事想起来便不简略,做起来更是不易。说是心病当需心药医,可这心药是什么药,世上还真没有,至少神农堂没有,姬发自个儿更没有。
好在姬发曾在分山村有过冒牌神医的经历,那会儿都是被称做展半仙的人物,如今这身份用在治疗帝辛和朝歌官员的心病上,说起来倒也贴切,算不上不务正业,这会儿胡乱出处方也只能表明自己实在不是什么狗屁神医,而纯粹是个庸医而已。
姬发前世的生活一直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家伙,这享乐的感到还真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好在要饭过程中道听途说、耳闻目睹了各种官场之怪现状,再加上散宜生的赞助,勉委曲强也算是真是把这事给搞起来了。
短短不到半月,西歧城一反往常朴素的作风,特地做了好些个华而不实的东西,象什么看江楼、风月亭、赏景台等,尽图了好看,花了不少人力和钱贝。同时又从奴隶中挑选出各色美貌婢女火速充进到了侯府之中,舞蹈的、唱歌的、弹奏乐器的、端茶送水的、捶背揉腿的……总之各种各样什么的都有。
在姬发的建议下,姬昌以往有些愁苦的黑脸上也难得露出懒惰的神情,极少再明着聚众议事,也省往了经常视察西歧民情的环节,逐日不是于新建的看江楼上听琴观舞,便是在赏景台上饮酒作乐,每次特地在人多的时候涌现,尽量表现出一幅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尽不抢天下的样子。
可这事儿要传到帝辛的耳朵里显然不能光这么做就可以,在姬发卖力的出策划策之下,散宜生派人找来好些个打算派往朝歌往的暗探,细细吩咐一番之后方才命令他们火速出发,到了朝歌后的第一件事情,那便是借闲聊确当儿散布消息,重要内容便是姬昌在西歧如何如何无能,治理潦草、贪图享乐等等。
这些个暗探个个都有一技傍身,要害是嘴上能说会道,一说起西歧姬昌之豪华安适的生活便极尽夸张想象之能事,跟说书的很有一拼,想来应当能美满完成任务。
这些,实在也是姬发根据自己的经验弄出来的托,要不然,真等这些个消息传到朝歌城,不知道又是猴年马月的工夫,等再传到帝辛耳朵里然后打消发兵的动机,估计黄花菜都要凉了。
诸多手段动作起来之后,姬发这才又往找父亲,打算问一问自己一直没闹明确又感到不爽的一些事儿,当然,不爽回不爽,想让自己过得自在这事儿还得一步步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最重要的是想不明确父亲对自己的态度,说是亲近吧,可不顾生逝世安排往这往那的,说是很冷淡吧,可实际相处起来却又不像,总之很奇怪。
在外头姬昌穿得甚为华丽,但在府内又恢复蓝本一贯的朴素行动,这会儿身披素袍,脚上正穿着一双粗布麻鞋,蹲坐在席前拔位着一堆竹筹,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听到侍卫通报后见到随即大步走进门来的姬发,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姬发行礼后答道:“进展很不错,想必朝歌城应当很快就会传开风声,散大夫说过不了几天想必会有消息传过来,便能知道成果如何”
姬昌听后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你最近辛苦了,这事儿办得不错”
见老爷子心情不错,姬发便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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