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果然很快派来了人,传天子的命令让西伯侯在新岁往庆祝登基。
这明显是一个针对此前已经婉转的拒尽了派二公子往当质子的事情,而策划出来的诡计。
官员们相互之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说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就让二公子往一趟,有的说并不见得,朝歌本来就是打得王上的主意。
但官员们很快又都被另一则消息给震惊了,由于帝辛已然自朝歌发兵,直逼西歧。
这两则消息实在不分先后,甚至说帝辛发兵的日期甚至可能还要更早一些,但可能是被周密封闭的缘故,直至本日才收到帝辛雄师已然出发已有半个月的消息,如今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太宰在大殿上很是恼怒,伯邑考也面色不善,姬昌高坐在上头面无表情,而大多数官员们则面带惊惧。
姬发听到这消息后也是有些吃惊,只是一直以来并不明确西歧的兵力状态,也不知道这仗要真打起来毕竟有没有赢的可能,所以更多的则是好奇,但观看众人脸上的表情,但知道形势也只怕不容乐观。
这时就见太宰终于发话了,就听他有些恼怒地说道:“王上,蓝本说好的让二公子往朝歌,一方面可以安定朝歌的疑虑,另一方面就算有事,也能尽早知道朝歌部队的动静,如今这下帝辛亲身带兵,我西歧筹备不足,只怕难以抵挡,可如何是好!”
姬发听到这话,心想这看起来长得威猛的家伙,还真是个草包,怎么动不动就出这些个锼点子,还怕成这样。
散宜生这时也说话了:“太宰此言差矣,这两条消息有先有后,很明显这一计谋本就是针对王上而策划的,所以就算送了二公子过往,只怕也是白搭,反倒凭空给帝辛手上多了可以要挟到我们的手段”
太宰见状急道:“散大夫,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算二公子往了,能出什么事,就算出了什么事,反正二公子本来……”
未等太宰话刚说完,高坐上姬昌开口打断了太宰的后半句,“如今已经确实知道帝辛所带领的雄师早都出发了,现在提起这些个事情也没有用,现如今众卿商议商议,看看我西歧是战是降?”
太宰被憋回往了半句话,一时喘着粗气说不上话来。
散宜生第一个响应道:“王上,就算帝辛发兵攻打,但我西歧也非普通小方国,未尝没有一战之力!自然断断不能降”
南宫适也是从一侧闪出,高声道:“不错,若真是投降之后让雄师进了西歧,只怕到时帝辛再翻脸可就大为不妙,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这时伯邑考上前一步道:“父亲,帝辛此番出兵,听闻早已筹备了好几个月,明显是有备而来,我西歧固然有一战之力,但恐怕难以持久”
接着又有数个官员纷纷发表意见,一时间议事大殿内有些纷乱,甚至有几个意见相左的官员瞪着眼互相吵了起来。
……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姬发在一旁只好冷眼观瞧,不过从众人的话语中创造官员们果然大致分为两派,正好验证了父亲姬昌曾说过的话。
相对来讲主战的占多数,而且从那些主战的官员来看,大多是些武官将领,而主降的人数要少一些,但身份地位却要高一些,除一些文臣之外,还有至公子伯邑考,固然明面上未表现有投降的意思,但言下并不看好和帝辛强行抵抗的成果。
见众人一时吵得不可开交,姬发心中忽然想到一事,于是向身后一位武官样子容貌的官员躬手一礼后问道:“伯达将军您好,我有一些事情不太明确,正好向您请教请教,不知可否懂得一些具体情况”
这位伯达将军长得很年轻,估摸着也和姬发差未几,一头长发扎在脑后,面色白嫩,一点儿也看不出像是个带兵的将军。不过姬发曾在早先有人先容时特地留心过,这个年轻人别看年纪不大,据说带兵是挺有两下子的,是员虎将。
伯达毕竟年岁比较轻,在议事殿上一直未发表意见,此刻见到姬发忽然朝他发问,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二公子您有什么事还请直言不妨”
姬发微微一笑,轻声问道:“我一直未上过战场,不知道做战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将军可否具体讲讲作战的情况?”
伯达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姬发,半晌后创造姬发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地对姬发说起话来。
姬发回真是想懂得一下这会儿的战场是什么情况,前世也爱好看一些冷兵器时代的战斗,只是这会儿要比什么年龄战国时代都要早,也不知道真打起仗来是不是真的如同那些个传闻一样,不止自己见过的石斧会有、青铜剑会有,说不定木棒锄头也有可能会涌现在战场上。
要真是如此,固然自己没识几个大字,但好歹也具备了后代千年文化积累下的一些个见识,说不定还真能出些啥高招来。
听伯达一番讲解之后,姬发总算是对这会儿的做战有了个大致的懂得,果然是比冷兵器还要早的时代,青铜剑都是王公贵族们的侍卫才会应用的,普通战士根本没有,就算是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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