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辽曲城中的长安自然是不知道如今曦北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从空行的住处下楼之时,又是遇上了那位小二哥,小二笑着问道:“不知公子的心结可解?”
长安回到:“多亏了小二哥让我找到了大师,大师给我指点迷津后,如今我这心情好了不少。”
小二身后突然出现一人,轻轻拍了拍小二的肩膀道:“狗子,这是又跟哪位客官闲聊呢。”
“哎呀妈呀,掌柜的您吓死我了。”这掌柜的蓦然从小二身后闪出,出现的可谓是无声无息,甚至连长安如此敏锐都是未感觉到此人出现↓心下不禁是提了几分小心,抱拳道:“在下方仇,见过掌柜的。”
掌柜的看着长安身形,微微一笑道:“在下姓白,单名一个理字♀几日方少侠的威名可谓是如雷贯耳,响彻了整个辽曲城内啊。”再看白理此人,四十来岁,一头长发遮住了额前,面色白净,一双眼睛之中尽是温润,分明一副文人名士的风范,全然没有商人那种势利与机关算尽的样子,两撇八字胡,嘴角总是带着几分微笑,谈吐之间更是极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长安笑了笑道:“掌柜的谬赞了,在下靠的全是运气不错罢了。”
白理其实也说不清为什么,自看到长安第一眼起,对这个少年便有几分别样的感觉。继续说道:“方少侠年少英雄,不必自谦,不知如今可方便,这眼瞅着快到晌午了,你我二人就在此处饮上几杯如何?”
长安心下道:“这几日必定会常来这百里客栈打听六大派的消息,与这掌柜的打好些关系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遂说道:“既然白掌柜如此抬爱,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理哈哈一笑道:“小二,给我与方少侠备几盘好菜,把客栈内最好的酒拿上来。”
二人坐下,推杯换盏几合过后,白理问道:“不知方少侠今年多大年岁。”
长安夹了个花生米抛入嘴中道:“不怕您笑话,老大不小了,已然是十七岁了。”
白理笑道:“这看看十几岁的年纪,何来老大不小?”
“旁人家的男儿,十七岁时孩子都会去街角打酱油了,再看看我,如今还是形影相吊,一事无成,惭愧呐。”长安无奈笑道。
“哈哈哈哈,大丈夫何必拘泥于儿女私情,如今正是建功立业,开疆拓土的好时候啊,何不打拼出一番事业再说。”
长安笑道:“掌柜的说的是,在下受教了。”
白理一摆手道:“方少侠,虽然你我二人年纪差了不少,可是既然如今能在此处谈天说地,几杯浊酒,那便是缘分,你若不嫌弃,不如就叫我一声大哥如何?”
长安举起酒杯道:“白大哥既然如此看得起小弟,那这声大哥我是非叫不可了。”
二人又饮了一杯,白理问道:“不知方小弟家中父母可还健在?”
听到此处,长安顿了一顿,笑道:“不瞒大哥说,小弟我自幼天生天养,无父无母,不知父母如今多大年岁,身在何处,是否健在。”
白理一听长安是孤儿,心中惊了一惊,面色不变道:“大哥不知此事,方弟莫怪,自吩罚。”说罢,三杯酒转瞬入腹。
“方弟,你这武功如此高强,不知师承何门何派啊?”
长安自然不会透露半分师父的事,打了个马虎眼道:“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多年,不想他的名号再出现在江湖之上,故不准小弟与旁人提起,大哥万万莫怪。”
白理心下道:“此人说话做事倒是滴水不漏,丝毫不像城中传言那般无赖卑鄙。”嘴上道:“大哥当然知道,这前辈高手行事皆是低调之际,莫不如是,方兄下次见到师父,替我问声好便是。”
二人又饮了几倍,相谈甚欢,恰似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不禁心下惊异的同时,都是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长安笑道:“白大哥,今日与你相遇全是缘分,不过你我二人既然这般投缘,等这神武大会结束后,小弟一定登门拜访。”
一听这登门拜访四字,白理的面色不禁是变得有几分古怪道:“这。。。”
长安道:“白大哥家中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尽管说与小弟听,若是能帮得上忙,小弟绝不推辞。”
白理连忙摆手道:“方弟多虑了,只是大哥的家不在这辽曲城中,离此处甚远,只是怕你舟车劳顿,大哥心里过意不去。”
长安也不介意道:“原来如此,白大哥只需告诉我便是,小弟今后有空一定去拜访。”
白理还是有些吞吞吐吐,长安一见如此,当即说道:“既然白大哥有苦衷,小弟便不再多问,等哪日你方便了,告诉我一声便是,不论多远,小弟定去找你喝酒,届时你我二人不醉不归,只是如今这神武大会还未结束,我诸事缠身,就先离去了,不再叨扰。”
白理只得抱拳道:“方弟,今日一见,你我二日着实是有缘的紧。”想到此处,他顿了顿道:“他日你若是惹下什么麻烦,来这百里客栈找我便是,白大哥一定助你。”
长安抱拳谢过,转身离开了此处。看着长安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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