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少游看着躺着的长安不知在想些什么,遂说道:“方兄,你我二人今夜还有一战,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好巧不巧偏偏是你对上了黑袍,如今身受重伤,这可是让我何其愧疚。”
长安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叫好巧不巧,此事你应该感谢那昆仑派的掌门严正业才是。”
一听此言,几人俱是起了兴趣,卢少游问道:“为何?”
“之前我们三人抽签之时,红签明明就在我手边,可那严正业当然不能让你和黑袍鹬蚌相争,而我坐收渔翁之利了,于是他便暗中施了巧劲,对调了你与我的签子♀巧劲如同那赌场内摇骰子要点一般,不声不响。不同于真气会有波动,故一般人无法察觉。”
万默问道:“那这严正业为何这般做?”
长安冷笑道:“一来,先前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痛打止鹏,与他昆仑派结下了梁子,他想借黑袍之手将我除去。二来嘛,便是卖给百兵山庄一个面子,与其关系更进一步。毕竟百兵山庄山庄这棵大树,树底下实在是好乘凉。”
听到此处,卢少游不禁是有些惊讶看着长安心下道:“原来方仇此人竟然是将一切皆是看了个通透,看来他当真是诚心助我。”思绪及此,不禁是拱手道:“少游在此谢过方兄了。”
长安笑了笑道:“快别装镊样了,赶紧给我拿块肉干来,饿的我心慌。”
卢少游赶忙从怀中掏出几块肉干给了长安道:“我现在这就叫小二去准备饭菜。”
长安一听有饭吃,顿时来了精神,一拍床起身道:“卢兄果然通情达理,俗话说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们先去把饭吃了,其他的都是小事。”
星月夜,看到前方城墙上隐隐约约亮起了的火光,曾清喊到:“各位快马加鞭,辽曲城就在前方,今夜将事情办妥了,厂督重重有赏。”百十来人人皆是一袭夜行衣,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生人勿近,令人不寒而栗 隆的马蹄声不断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无名氏坐在昏暗的大厅中,一盏烛火明灭不定,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击打在桌子之上,在空旷的大厅内显得极为刺耳』声尖细的声音传来道:“禀告大档头,城门处传来消息,说二档头带着人马已经是到了。”
无名氏说道:“来的倒是不慢,只是有些早了,你去将他们带到此处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吩咐。”
“属下遵命。”
卢自成坐在房中,袖袍之中的手不知为是因为恐惧亦或是兴奋,微微颤抖不已,多少年的期盼与心血或许即将在今夜成真,这如何让人平静的下来±子对面那带着面具,手握经书的人笑道:“卢兄,不知如今心情如何。”
卢自成深吸了一口气道:“倘若今夜你先前的承诺皆可兑现的话,卢某他日必有厚报。”
虽然看不到面具人的表情,可还是能听他笑道:“卢兄这几日一观天下各路英豪的兵器,不知对您即将铸成的神兵可有裨益?”
说到此处,卢自成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道:“一切的细枝末节我已经是悉数了解,可是,偏偏就差那么一丝,但是就是这一丝,我便无从突破,这举世无双的神兵若是差了这么一星半点,那便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了。”
面具人淡淡道:“卢兄稍安勿躁,今夜事毕,你一切的疑惑都将会迎刃而解。”
卢自成目光灼灼望着他道:“但愿如你所言。”
“那是自然。”
“阁下,卢某还有一事想请教。不知可否为我答疑解惑?”
面具人淡淡道:“卢兄但说无妨。”
说到此处,卢自成面色一凛道:“你究竟是谁,又为何要相助于我。”
面具人听到此处不禁是哈哈大笑,直笑的腰都弯了下来,卢自成一脸没,又有几分愠怒道:“你在笑什么?在下认为此事并不可笑?”
面具人笑声渐息道:“卢兄莫要误会,我并非觉得可笑』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陈年往事。”
“哦?不知是何事?”卢自成有些疑惑道
面具人继续道:“世人囿于贪、嗔、痴、爱、欲、恶,而挣脱不得,何其悲哉,苦哉。而我,便是那可以满足他们的愿望,让其脱离苦海,重拾活下去的信念之人。
可是无论我帮助多少人,愿望即将完成之际,他们总想知道我究竟是谁,凡夫俗子也好,江湖高手也罢,无一例外,尽皆如是,我原以为卢兄与旁人不同,不料你也是与他人如出一辙,思绪及此,这才笑了起来。”
卢自成正要插话,面具人一边拍打着手中经书,一边笑着说道:“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却少美貌妻。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家人招下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要登基』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是上天梯∠天梯子未做下,阎王发牌鬼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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